孔子说:“学习并时常温习,不是很愉快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是很令人从心里感到高兴吗?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恼怒,不也是君子作风吗?”
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替别人办事是否尽心竭力了呢?同朋友交往是否诚实呢?老师传授给我 的知识是否复习了呢?”
孔子说:“我十五岁立志学习,三十岁立足于社会,四十掌握了知识而不致迷惑,五十岁了解并顺应了自然规律,六十岁听到别人说话就能明辨是非真假,七十岁可以随心所欲,又不超出规矩”
孔子说:"在温习旧知识后,能有新体会,新发现,这样的人是可以当老师的."
孔子说:"只读书却不思考,就会迷惑而无所适从;只是空想却不读书,就会有害.
孔子说∶“颜回的品德多么高尚啊,!吃的是一小筐饭, 喝的是一瓢水,住在穷陋的小房中,别人都受不了这种贫苦,颜回却仍然不改变他好学的乐趣。颜回的品德多么高尚啊!”
孔子说:“对于学习,知道怎么学习的人,不如爱好学习的人;爱好学习的人,又不如以学习为乐趣的人。”
孔子说:“吃粗粮,喝白水,弯着胳膊当枕头,乐趣也就在这中间了。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富贵,对于我来讲就像是天上的浮云一样。”
孔子说:三个人走在一起,其中必定会有我的老师。拿他们的优点来自己学习,拿他们的缺点来自己改过。
孔子站在河岸上说,过去的就像这流水,白天和夜晚都在流
军队可以被夺 去主帅,男子汉 却不可被夺去志气。
一个人心有远大理想就要有丰富的知识,要多疑问,多多深入思考。对于自己的志向不能有过多的功利干扰,要淡薄名利,只有平静的看待这些才能更好的实现自己的理想。、
景春说:“公孙衍和张仪岂难道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吗?发起怒来,诸侯们都会害怕;安静下来,天下就会平安无事。”
孟子说:“这个怎么能够叫大丈夫呢?你没有学过礼仪吗?男子成年时(一般男子在古代成年是满20岁)的时候,父亲给予教导;女子出嫁的时候,母亲给予 教导,送她到门口,告诫她说:“ 到了你丈夫家里,一定要恭敬。[1] 一定要谨慎,不能违背你的丈夫 !” 以顺从为原则,是妾妇之道。居住在天下最宽广的居所里,站立在天下最重要的位置,施行天下最重要的道理。实现志向了,就跟百姓一起实行它;不能实现志向,就独自实行自己的道理。富贵不能扰乱他的心,贫贱不能改变他的节操,威武不能屈服他的志向。这才叫做大丈夫!”
北方的大海里有一条鱼,它的名字叫做鲲。鲲的体积,真不知道大到几千里;变化成为鸟,它的名字就叫鹏。鹏的脊背,真不知道长到几千里;当它奋起而飞的时候,那展开的双翅就像天边的云。这只鹏鸟呀,随着海上汹涌的波涛迁徙到南方的大海。南方的大海是个天然的大池。《齐谐》是一部专门记载怪异事情的书,这本书上记载说:“鹏鸟迁徙到南方的大海,翅膀拍击水面激起三千里的波涛,海面上急骤的狂风盘旋而上直冲九万里高空,离开北方的大海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方才停歇下来”。春日林泽原野上蒸腾浮动犹如奔马的雾气,低空里沸沸扬扬的尘埃,都是大自然里各种生物的气息吹拂所致。天空是那么湛蓝湛蓝的,难道这就是它真正的颜色吗?抑或是高旷辽远没法看到它的尽头呢?鹏鸟在高空往下看,不过也就像这个样子罢了。
即使有美味佳肴,不去品尝,就不知道它味道的甘美;即使有最好的道理,不去学习,就不知道它的好处。所以学了之后才知道不足,教了之后才知道自己有理解不了的地方。知道不足,然后才能反省自己;知道自己有理解不了的地方,然后才能自我勉励。所以说:教和学互相促进,教别人,也能增长自己的学问。《兑命》中说:“教人是学习的一半。”大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伯牙擅长弹琴,钟子期善于倾听。伯牙弹琴,心里想着高山。钟子期说:“好啊!高耸的样子像泰山!”心里想着流水,钟子期说:“好啊!宽广的样子像江河!”伯牙所想的,钟子期必然了解它。伯牙在泰山的北面游览,突然遇到暴雨,在岩石下;心里伤感,于是取过琴而弹了起来。起先是连绵大雨的曲子,再作出崩山的声音。每有曲子弹奏,钟子期总能寻根究源它的情趣。伯牙放下琴感叹地说:“好啊,好啊!你听琴时所想到的,就像我弹琴时所想到的。我从哪里让我的琴声逃过你的耳朵呢?”
山河的壮美,是自古以来人们共同谈赏的。这里的高峰插入云霄,清流澄澈见底,河流两岸悬崖峭壁,在阳光下各种光彩交相辉映。苍青的密林和碧绿的竹子,一年四季常青葱翠。每当早晨,夜雾将要消歇,可听到猿猴长啸,鸟雀乱鸣;每当傍晚,夕阳将落,可见到水中的鱼儿竞相跳跃。这里实在是人间的仙境啊!自从谢灵运之后,还没有人能置身这佳美的山水之中。
崇祯五年十二月,我在杭州西湖。下了三天大雪,湖中游人全无,连鸟声也都听不见了。这一天天刚刚亮,我划着一只小船,穿着皮袍,带着火炉,一个人去湖心亭欣赏雪景。树挂晶莹,白气弥漫,天、云、山、水,上上下下一片雪白。湖上能见到的影子,只有西湖长堤一道淡淡的痕迹,湖心亭是一片白中的一点,和我的船像一片漂在湖中的草叶,船上的人像两三粒小小的芥子,唯此而已。
到了湖心亭上,已经有两个人铺着毡席,对坐在那儿,一个小仆人烧着酒炉,炉上的酒正在沸腾。那两个人看见我,十分惊喜地说:“湖中哪能还有这样赏雪的痴情人!”拉着我一同喝酒。我勉强喝了三大杯就告别。问他们的姓名,原是金陵人在此地作客。我走上自己船的时候,替我驾船的人喃喃自语地说:“不要说先生痴,还有像你一样痴的人。”
沧州的南面,有一座寺庙靠近河岸,寺庙的大门倒塌在了河水里,两个石兽一起沉没了。经历十多年,和尚们募集资金重修寺庙,在河中寻找两个石兽,最终没找到。和尚们认为石兽顺着水流流到下游了。于是划着几只小船,拉着铁耙,寻找了十多里,没有任何石兽的踪迹。
一位学者在寺庙里讲学,听了这件事嘲笑说:“你们这些人不能推究事物的道理。这不是木片,怎么能被大水带走呢?石头的性质坚硬沉重,沙的性质松软浮动,石兽埋没于沙上,越沉越深罢了。顺着河流寻找石兽,不是疯了吗?”大家都信服地认为他的话是精当确切的言论。
一个年老的河兵听说了这个观点,又嘲笑说:“凡是落入河中的石兽,都应当到河的上游寻找。因为石头的性质坚硬沉重,沙的性质松软浮动,水流不能冲走石头,河水的反冲力,一定在石头下面迎水的地方冲刷沙子,形成坑穴,越冲越深,冲到石头底部的一半时,石头必定倒在坑穴里。像这样又冲击,石头又会再次转动,这样不停地转动,于是石兽反而逆流而上。到河的下游寻找石兽,本来就是疯狂的;在原地深处寻找它们,不是更疯狂吗?”
人们按照他的话去寻找,果然在上游的几里外寻到了石兽。
既然这样,那么对于天下的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人有很多啊,难道可以根据某个道理就主观判断吗?
马永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