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版选修5《等待戈多(节选)》(网友来稿) 教案教学设计

发布时间:2016-3-1编辑:互联网

李莫然

等待戈多(节选)

教学目标

1、了解需方荒诞戏剧的概况以及《等待戈多》在戏剧历史上的重大影响。廖决萨缪尔.贝克特。

2、领会全剧的基本内容,理解作品的主题及其所表现的现代文明社会中人们精神上的失望、苦闷和迷惘。本文所体现的深刻人生哲理。

3、理解节选部分中的戏剧语言、环境妙穴、情节结构的荒诞特点。荒诞派戏剧和传统戏剧的差别。

教学方法

了解内容,设计问题讨论是较合适的教学方法,问题可以是: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

教学过程

一、导入语

从《大话西游》中的著名台词导入

1、唐僧被牛魔王抓住要被绞死了,这时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唐僧扬声高叫:打雷了,下雨了,收衣服了。(语言的无理和荒诞)

2、“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语言的无意义)

3、“你真的想要吗?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你就说嘛,虽然你深情地看着我,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你真的想要吗?那就给你吧,你不是真的想要吧?”(语无伦次)

其实有很多事情在其表面的荒诞之下,内里却有着令人信服的真实性与合理性。我们就来欣赏一出真正的荒诞剧《等待戈多》。

《等待戈多》一剧,1959年在巴黎上演,主要是因为此剧作者贝格特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但是我们用传统的审美眼光看待该剧时,它又是那样的不可理解,甚至是难以卒读。难怪许多有经验的理论家和观众都对此迷惑不解。据说一个演员在演完《等待戈多》之后怒气冲冲地说:我根本不知道演的是什么意思。这真是一个谜,又不是一个谜。让我们打开书本。

二、分角色朗读课文

教师朗读剧本说明部分,一生扮埃斯特拉冈,一生扮弗拉基米尔。

三、归纳与提要

1、埃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说了些什么?

明确:一会儿谈昨天在哪儿过夜,一会儿讲两个贼的事情,一会儿说到《福音书》的地图,一会儿又说到英国人在妓院里的故事,还有试着上吊,还有关于脚疼等,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2、他们在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他们糊涂到连自己苦苦等待的戈多是谁都不知道。埃斯特拉冈一出场就是使劲地脱靴子,往靴子内瞧,倒靴子,摸靴子;弗拉基米尔是脱帽子,抖帽子,窥帽子,戴上又摘下帽子,全是些无聊动作。

3、这两个人物有什么特点,通过这两个形象你有哪些感受?

示例:作为两个流浪汉,他们卑微、低贱,属于被压在社会最底层的人物。他们迷离恍惚,浑浑噩噩,只会做脱靴子、摘帽子的无聊动作,说些支离破碎、莫名其妙的梦呓之言。第二天见面时头一天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并却连自己苦苦等待的戈多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他们毫无可以识别的个性特征,更不是以往我们在现实主义优秀作品中见到的那种典型人物或典型形象。他们只是一种平面人物,或类型形象,是作者眼中西方社会人们精神状态的象征性符号,或者是在西方社会这部大机器下完全失去了人性与个性的人的荒诞的生存状态的写照。

示例:从人物形象上看,两个流浪汉既已成为被社会积压为“非人”的可怜虫,只是按动物的本能生活,完全丧失了人性,因此他们毫无可以识别的个性,两人可互换角色而丝毫不影响演出效果,他们成了西方工业社会这部大机器上的一个零件,是西方人在20世纪思想情感的代表符号。他们那疯疯癫癫的支离破碎的语言,都源于人物绝望、恐怖的内心。在这种荒诞的外形下隐藏于内心的痛苦与绝望就更深沉、更强烈,他是现代社会中不少人心理特征的真实写照。我想西方不少观众觉得剧中人物有血有肉,真实可信,甚至觉得就是他们自己。两个流浪汉的苦苦等待,使他们联想到自己在失望中等待,在等待中绝望的心态。

四、重点解读

1、剧中有一个重要人物--戈多,你认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物?

示例:戈多究竟指什么?从剧中两个流浪汉梦呓般的对话中出现的“期望”“祈祷”“乞求”“救世主”“得救”等词语,可以看出,戈多其实不是某一个具体的人,而是他们想改变处境这种希望的一种寄托物。但是,他们对戈多是谁也不清楚,戈多也始终没有来,这就说明是一种虚无飘渺的不可实现的希望。

示例:戈多实际上是一种象征,是现代西方人的精神寄托,是处于困境中的迷惑不安的人们对于未来若有若无的期望。

示例:戈多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是一种物质,一直渺不可见的希望,或者直接理解为来了后叫人大失所望的明天。人类正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憧憬中耗尽了自己的生命。

示例:始终未出现的戈多在剧中居重要地位,对他的等待是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但戈多是谁,他代表什么,剧中只有些模糊的暗示。对此,西方评论界众说不一。有的人认为他是巴尔扎克早期戏剧中的一位神秘人物,有的人认为他是上帝,还有的人认为他是“虚无”或“死亡”。有人曾就此问贝克特本人,贝克特回答说:“我要是知道,早在戏里说出来了。”戈多给剧作增加了很多神秘色彩。

2、研讨“等待”

教师点拨:有人认为,《等待戈多》的中心,不在于戈多这个人物,而在于“等待”。英国剧评家马丁埃斯林在《论荒诞派戏剧》中曾就此评说道:“这部剧作的主体并非戈多而是等待,是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本质特征的等待。在我们整个一生的漫长过程中,我们始终在等待什么;戈多则体现了我们的等待之物--它也许是某个时间,一件东西,一个人或是死亡。此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等待中纯粹而直接地体验着时光的流逝。当我们处于主动状态时,我们可能忘记时光的流逝,于是我们超越了时间;而当我们纯粹被动的等待时,我们将面对时间流逝本身。”所以我们说,这出戏的主体即“等待”。关于“等待”我们大家可能还有着自己的感悟,老师很希望你能拿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对学生的讨论持鼓励的态度,只要有理就行)

示例:这种等待具有多种含义:它意味着碌碌无为的人生--这种虚无的等待的积累,距噢无限的日常琐碎动作的季节反复,即人生;它象征着虚无飘渺的希望。

示例:为什么要等?即人是虚无飘渺的不可实现的希望,但是两个流浪汉却在苦苦“等待”这反映了一种什么样的社会现实?两个流浪汉是被西方现代工业社会挤压扁了的“非人”,他们永远无休止地等待那虚无飘渺的不可实向的改变自己处境的希望,这反映了西方沦落为社会底层的一群人希望改变自己的生活处境但又难以实现的绝望心理。扩展开来说,这也是20世纪50年代西方社会不少人心理特征的写照。剧中人物对于“戈多”的“等待”,显然具有普遍的象征意义。这其实是人类所共同具有的一种体验。

示例:我们已经知道戈多实际上是一种象征,是现代西方人的精神寄托,是处于困境中的迷惑不安的人们对于未来若有若无的期望。戈多似乎能够给人以希望,给生活以意义,但直到戏剧结束他也没有出场。他会来吗? 他们的等待会有结果吗?显然,这只是一种无望且又无可奈何的等待,说他无望,是因为戈多根本就不存在,他只是人们为了安慰自己编织出来的幻象;说它无可奈何,是因为处于绝望境地中的人们除了等待,已别无他法来维系他们苟活的生命。等待固然虚妄。但也惟有等待了。等待已成为他们的生命状态。

五、比较探究

教师点拨:我们在此之前看过许多戏,也读过不少剧本,如《雷雨》《茶馆》等,我们也知道戏剧有三大要素,即:戏剧要有曲折的情节和尖锐的矛盾冲突,戏剧的语言(包括人物语言和舞台说明),其中人物的语言要能推动情节的发展体现人物的性格。这一类戏剧我们成为传统戏剧,而对于《等待戈多》却是反传统的,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其荒诞性。试通过比较分析其荒诞性的具体表现。

示例:传统戏剧一般都注重人物性格的塑造,人物有比较具体的社会属性。如《茶馆》中的中众多人物,他们生活的时代在他们身上有鲜明的烙印。再看<《等待戈多》,人物只有两个,在他们身上并没有体现生命社会属性,人物也缺乏独特的个性。他们实际上是作为人类生存的一种象征而存在的。象征着人类生活的单调、困窘和无价值。

示例:传统戏剧一般比较注重对客观环境的反映和烘托,如《雷雨》中既有工人罢工的社会环境,又有雷雨到来前后的自然环境的烘托。而《等待戈多》大家可以看到,故事发生的环境相当模糊,一条路,一棵树,道具如靴子、帽子、皮鞭等等都非常简单。荒诞派戏剧家认为客观环境都是非本质的,于是他们有意识的剥去他们,进行高度的概括和抽象,因此道具只是成为直喻社会存在的一个符号。这些都象征着人类旅程的沉重和毫无意义。

示例:本文的语言形式和传统的戏剧语言有很大不同,传统的戏剧语言,如《屈原》犹如一篇散文诗。《雷雨》激烈而充满感情的人物对话,《茶馆》中各行各业,三教九流,各有各的鲜明的人物语言。而本文的语言确实很难和读者进行沟通。语无伦次,缺乏前因后果的逻辑联系,在阅读时给大家造成了很大的困难。这正是荒诞派戏剧的特点所作。原本语言是人交流沟通的工具。而荒诞派剧作家却认为,社会是荒诞不经的,人与人,人与社会是毫无意义的。所以人与人之间根本就无法交流,人物间语言根本就是多余的,理性的逻辑清楚的语言只能成为掩饰世界的本质,所以本文的语言就体现出以下特点:语言支离破碎,语无伦次,让人莫名其妙,人物与人物之间构不成对话。如狄狄和戈戈之间关于忏悔的对话始终没有更加明显。但是人物的语言在这种荒诞性的表现形式下却体现了人物内在的思想感情。比如对现实生活的不满,甚至是绝望,对前途的渺茫,对过去的无所适从等等,都能使读者感受到。

示例:欠缺逻辑的剧情。整个剧本与传统戏剧不同,既没有开场、起伏、高潮、结局的戏剧程式,也没有离奇曲折、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人物、环境、事件在杂乱无章中看不出任何进展和变化。两个主人公重复、无聊的动作,语无伦次的对白,也表示不出逻辑上的连贯性。话题常常是开了头却没有结局,胡言乱语中突然还会冒出一句至理名言,给人以强烈的突兀感,幕启时两个流浪汉已等了许多天,幕终时他们还要等待下去,舞台上似乎什么也没发生,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只有无边的等待。

示例:其次,凋敝的舞台形象,幕布一拉开,出现在观众面前的是一派凋敝凄惨的景象:黄昏的暮霭,荒野中的小路,光秃秃的枯树,两个衣衫褴褛、神态恍惚的流浪汉,这些直接呈现给观众的舞台形象,渲染了全剧荒原般的气氛,另一方面,因其完全不同于传统戏剧的场面而被追加了象征意义,使作者的内在的思想转化为视觉形象呈现在观众面前。

示例:思想意义的荒诞,反映了西方现代社会的荒诞现实和人们的心理状态。戈戈和狄狄衣衫褴褛、言行鄙俗,思想混乱。剧作家描述这样的行踪破碎的人物,目的在于集中地反映人类的卑贱状态,强调人的异化与毫无价值。

作者邮箱: lichao99012@21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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