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雪琴
湖北省仙桃市仙桃一中高二(16)班 李旦
苏轼的《石钟山记》中有“余是以记之,盖叹郦元之简,而笑李渤之陋也”这样一句话,我认为这句中第一个“,”的用法值得商榷。
首先,如果用“,”,此句中的“盖”字便译为“连词,表示下一句说的是上一句的原因”,因此这句话便理解为苏轼写这件事,是为了“叹郦元之简”,“笑李渤之陋”,这不显示出苏轼是一个心胸狭窄而不能容人的小人吗?但这与一向以性格豪放,胸襟豁达而闻名于世的东坡先生的形象是格格不入呀!
然而,如果将“,”,改为“。”,则这一切的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了。
其一,“余是以记之”既是对四种观点①的否定,更是对全文的总结。
其二,本句中“盖”字便可翻译为发语词,于是“叹郦元之简,而笑李渤之陋也”便成为作者的闲来之笔,更显作者的豪放、豁达,真乃一箭双雕之举。
鉴于此,我认为将“,”改为“。”,更显作者风范,实乃当改之举。
①一、郦元之所见闻,殆与余同,而言之不谈;
二、士大夫终不肯以小舟夜泊绝壁之下,故莫能知;
三、渔工,水师虽知而不能言;
四、陋者乃以斧斤考击而求之。
(指导老师:蔡雪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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