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尾巴,夏季淡淡的气息里,夹杂着秋季特有的清凉,是交替的时段。
抬头,在城市的尽头里,突然发现天空没有往日里的深蓝,没有那种似乎接近病态的蓝,取而代之,却是铅灰色的,迷蒙的;还有,让人看不清的远方,都漂浮在了城市的边缘。不记得,上次回家是什么时候了。高中生,一个为了寻找而去寻找的年龄,是一个不常回家的孩子;如同"过客"一般,对家没有太多的眷恋。"艺术生",一个特殊的身份,还带着梦想与现实的羁绊,一个人踏上了高三的路途,来到一座"孤岛"的起点,开始了所谓的征途。
城市的夜里没有星星,云层里透着点月亮的柔光,似乎,有些孤寂。从海岛的最南端,来到海岛的最北端,说是不远的距离;但,也是最远的距离。还记得前几个月里,为会考的胜利,风风火火的备考,却又不知何时,竟坐在了高三的教室里,变成了校长眼中我又一届的高三学生。因为平庸而沉默,因为失落而遗忘,因为空白而迷茫,一个由情绪掌控的身体,有些空壳的味道。无时无刻都对自己说"累了",只不过为无目的的放纵,寻找这个合适的理由。这个夏天,被荒废了。深爱黑夜,却厌恶黑夜之后醒来的白昼;睁开双眼的瞬间,映入眼帘泛白的天花板,没有熟悉的气息,空无一人;自己习惯的一切,醒来之后又是物是人非,都是"空白"。恐惧犹如黑暗中的潮水一般,冰凉,粘稠,透着腐蚀的气息,把我紧紧的覆盖住。这是十多年来,最另我害怕的感觉,把它当成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不能被触碰,小心翼翼的独自守护。
一个人,站在一栋老房子的屋顶,十楼,不算高。黄昏,天边泛着些红光,一群不知名的鸟群,轻轻的划过,似乎,碰到了遥远的地平线;打开一个人,站在一栋老房子的屋顶,十楼,不算高。黄昏,天边泛着些红光,一群不知名的鸟群,轻轻的划过,似乎,碰到了遥远的地平线;打开手机里的摄影器,想定格住这梦幻的瞬间,却无力办到;它们飞得太快了,很快乐的飞走了。风,掠过脸颊,头发有些凌乱,空气中没有夏日里习惯的温热和潮湿;这是夏季的尾巴,秋季的开始,干燥和枯萎来临的预兆。城市的灯光零星的亮了起来,夕阳最后的余辉淡淡的抚平了城市的尽头;这个城市,仿佛是安静的,霓虹闪耀着,这是一个安静的世界。里的摄影器,想定格住这梦幻的瞬间,却无力办到;它们飞得太快了,很一个人,站在一栋老房子的屋顶,十楼,不算高。黄昏,天边泛着些红光,一群不知名的鸟群,轻轻的划过,似乎,碰到了遥远的地平线;打开手机里的摄影器,想定格住这梦幻的瞬间,却无力办到;它们飞得太快了,很快乐的飞走了。风,掠过脸颊,头发有些凌乱,空气中没有夏日里习惯的温热和潮湿;这是夏季的尾巴,秋季的开始,干燥和枯萎来临的预兆。城市的灯光零星的亮了起来,夕阳最后的余辉淡淡的抚平了城市的'尽头;这个城市,仿佛是安静的,霓虹闪耀着,这是一个安静的世界。的飞走了。风,掠过脸颊,头发有些凌乱,空气中没有夏日里习惯的温热和潮湿;这是夏季的尾巴,秋季的开始,干燥和枯萎来临的预兆。城市的灯光零星的亮了起来,夕阳最后的余辉淡淡的抚平了城市的尽头;这个城市,仿佛是安静的,霓虹闪耀着,这是一个安静的世界。
在踏上楼道,通往住所的一刹,被饭菜的香气莫名的吸引住了。停住了脚步,似乎,是一种久违的味道。“是家的味道”。心中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自己都被震住了。香气,依旧弥漫在楼道的每一个缝隙里,我贪婪的停留着。“吱呀~”,对面紧闭的一扇大门被打开了,香气,来得更猛烈些了。一个母亲呼唤孩子的神情,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填满整个眼球,被刺激的神经冲破阻挡,传入整个大脑皮层,清晰的印在了曾经的记忆里。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的落下,远处,马路上的车声听不见了;大院里,孩子嬉戏的笑声听不见了;最后,连风吹过树稍的声音也听不见了。转身,不忍在直视。躺在狭小的床上,望着空白的天花板,望着空白的自己;脑海里渐渐的涌现出几个月前的自己,家人的寄托,梦想的希望,现实的种种……。视线有些模糊,随之,冰凉的液体划过眼角,深深的痛彻,只为"空白"的自己。
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当黑夜消逝之后,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在白昼醒来的瞬间发现的物是人;而是当梦想遇到现实,却不知所措,徘徊,失落,恐惧,猜疑……
这个夏天已经过去,将会在这个"安静"的城市里度过下一个寒冷的冬季。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耀眼的点缀,这只是一个人的这个夏天已经过去,将会在这个"安静"的城市里度过下一个寒冷的冬季。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耀眼的点缀,这只是一个人的故事,我还在奋斗。,我还在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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