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本吾家的杂文随笔

2021-07-04 随笔

  今晚给学生讲宋代叶梦得先生的《水调歌头·秋色将渐晚》。词中一句"归来三径重扫,松竹本吾家"触动了师生敏感的神经,不禁让人神色黯然,泪水饱含。先生哀"流年轻度,鬓双华",又叹“悲风时起”"空飘荡,遍天涯"。引发无有功业的羁旅仕宦的凄风苦雨,辛酸满怀,恍然无家。此时,一个调侃的生成性资源产生了。我说:"′我是我爸妈的儿子′是一句饱含辛酸又有深意的名言。”顿时引发了哄堂大笑。

  是呀,这是一个多么浅显的事实。谁不是他爸妈的儿子,如此弱智的问题还满怀深意?但我知道先生是从边患频仍,朝庭暗弱的官场"归来”;是从年华远逝,功业无望的官场"归来”。"三径重扫"是对心境的重新整理。"松竹本吾家”是在投入家的港湾时的理所当然的放松,是对浪迹天涯遗忘根本的深深愧悔,是对不谙世事跳梁小丑般追名逐利的拙劣表演的自嘲。先生从未如此清明过,也从未如此清醒地认识自己久在樊笼无力而落寞的源由。他对适合自己的'语境疏于管理,并放纵它发展成荒园。所以一但原神归位,自然活灵活现。

  “我是我爸妈的儿子”,请确定你没有记错?如果你确定,那为什么你以各种忙乱和追逐的理由为托辞而乐不思蜀?如果你确定,为什么你会为子女的任何需求,不打折扣一掷千金,而对父母就用一双"老北京"打发了事?如果你确定,为什么你有时间走州过县,寻奇猎艳,却偏偏忘记了举动不便身在远方的他?如果你确定,为什么你一入我怀就哭笑无状嘴尖辞严?我还是"我爸妈的儿子″的儿子吗?

  所以,要作出回答,必须经得一番寒彻骨,既而头破血流骨断筋折走投无路后,你才能从身体的更深处感受到胎盘给你的力量。只有历经这番轮回,才能自然而然毫无造作的说:松竹本吾家,我是我爸妈的儿子。

  然而,我又的确是我爸妈的儿子,如假包换。因为我的梦里经常会出现二老。当您二老依门远眺,细辨远客的时候,我也会清晰地看到门前的那两棵枣树;当您磕着了,累着了,我也会变天似的感到揪心的疼痛。母子连心,亲爱不远。我不会穿了马甲就认不出自己是谁。

  因为,松竹本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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