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文章实际上是在飞机上面完成的,和此前讲述过的一个故事一样,此时此刻在机舱内仍然在传染一种奇怪的“病症”。
因为前一个座位的乘客突然调整座椅靠背,让我写作的思路被打断,才让我想起了此前也似乎写过一样的文章,只是此时此刻让人不得不再重新思考另一个事实的核心。在狭窄的空间写作确实让人灵感闭塞,当我也打算调整座椅靠背然后倾倒的时候,特地观察了后排座位的乘客,他似乎也对座位空间的狭窄而感到不满,因为他也正在使用电脑,如果我突然放倒座位靠背也一定会影响到他的电脑屏幕的角度,所以我放弃这个“特权”,进而想要劝说前排乘客将靠背稍稍收回一点——当我看到他座位空间时,更加同情他,因为他的前排乘客已经把靠背放倒到了最低的座位,他的空间已经无法容纳他的膝盖和阅读的空间,所以他才被迫只能放下靠背……
不单单是我的座位,似乎没有所谓都在面临这样的感染,因为前一个乘客的“自私”而导致后一个乘客只能做出牺牲或是选择“牺牲”后排座位乘客的空间,不过这种认知和说辞是因为我站在了“被调整”空间的角色上面;如果换一个视角,我是那个放倒座位的人,我大可向别人说明这是我乘飞机时候本应该享受的“服务”,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已经包含在票价之中的服务,一旦我施行了这样的权利,因为我的权利而被牺牲了空间的乘客并不应该找我的麻烦,而是施行他们的权利。去牺牲下一个人的空间,如此传递下去,便形成了此时此刻在机舱内的'一种传染的“疾病”。
只是机舱内表现的更加明显罢了,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事情也不少见,因为自己的权利收到了侵害,所以选择去伤害别人或是夺走别人的权利来满足自己,然后让别人只能通过下一个传递来找寻会自己的权利,如此的循环总有人会因为被夺走了利益而享受不到自己应有的权利。反过来,那些牺牲了权利的人,他们没办法要求别人停止,因为他们要求别人停止伤害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别人停止对他的伤害,而别人又有可能前序还有伤害他们的人,如此循环下去,仿佛就是站在两面平行的镜子中间一样,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学会中国式的权利实行模式——被别人侵害了,就去侵害别人吧,因为你是为了你应得的在努力,如果一旦有人阻止你,你大可放心地告诉他们——如果我这样做有错的话,为什么不去管管那些伤害了我的人呢?
一个完美的逻辑闭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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