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一席话杂文随笔

2021-07-03 随笔

  (一)纸工厂与魔幻现实

  很久之前在网上看过贾行家的这个演讲视频,现在网上已经没有了。我的记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流水侵蚀以后的喀斯特地貌。留在脑海里的是,几句话和几副超现实主义的魔幻画面。

  繁荣年代,一些国企工厂的水龙头,甚至一年开就会流出桔子汽水;面粉厂粉尘爆炸之后,被毁容的女工被安排在一座楼上,半夜总传来哀嚎与哭泣。两副魔幻的画面对比来看更是鲜血淋漓。我不会去怀疑故事的真实性,因为不会有编剧能编出荒诞到不符合创作规律的剧本,又想起一句话,“小说的目的根本不是荒诞,现实才是。”

  那些时代的弄潮儿,一个不慎,就会被浪拍到水里,大多成了失落者。而他们还是大多数人中的'眼中的幸运儿,捧着令人艳羡的铁饭碗。“每到了转折的时代,总会有这样一群失落者。这个时候,人们追求的东西就会像雨水一样蒸发到空气里,然后用一种我们每一个普通人无法把握的概率落下来。”贾行家如是说。

  而我们只是旁观者。人们愿意当旁观者,不一定因为出于清醒,或许是亲历太疼。我们叹他们,未来会不会也有人叹我们。生活的规律逼迫我们直面现实,到头来,也许会再一次发觉,仿佛一切都是幻觉。

  对不起。

  (二)虚构与野生表达

  “只有虚构,我们才能团圆,就像今天我们在一起一样。”史航在“一席”的演讲用这句话作为结尾。

  他写《野生动物在长春》竟然是在记录自己的老师、同学、故友。“我希望他们每一个都能活得自由自在”,这就是作者在书名中使用“野生动物”的原因。书中,他浪漫主义地赋予每一个人以动物的身份,或是熊猫,或是犀牛,也或许是草履虫。

  我见过这么一句话,“记录本身即已是反抗”,反抗的意义是多元的,而史航的虚构记录下的反抗,对象似乎是羁绊,或是命运,或是忘却。人们的记录,许多都是为了对抗遗忘,从原始人的结绳记事,到现代人的“Dear Diary”,哪个不是为了忘却的纪念?我想,反抗二字给记录本身又增添了一些理想主义的情怀。

  总有些人,总有些事,你不甘忘记,对吗?

  对命运的反抗更是理想化的存在,更是虚构体现价值的时刻。史航会安排自己在不同时期遇见的人相见,并发生一段奇妙的故事。幻想与现实在路口相遇,这是虚构的魅力。

  (三)无厘头无意义

  这是漫画家tango的演讲题目。他在微博开展了很长时间的“一日一画”,现在是“一会儿一画”了,漫画的内容都是他随时天马行空的想象。其中有一张在我的语文作业中出现过,让分析寓意,我又看了一眼演讲主题,会心一笑。

  我也认为人们都应该把自己的想法记录下来,而不管是否怪诞,或是否有意义。文字或是漫画,只是载体不同,我们只管表达。

  对了,有人认为“这个时代盛产文字垃圾”,我认为这个时代最好的一点就是给人表达的机会了,至少你一定会同意,文盲做不到这一点。再驾上网络的长车,又有许多人的才华发出光芒。对于文字垃圾,阅读时可以避开。表达时,也不必为之负担。毕竟说者只是借时代的东风,才把这种想法吹入你耳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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