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汉字随笔杂谈欣赏
因为爱看书,也爱写点东西,所以对一些字词运用的手法和各种风格的句子有所偏爱,中国的汉字浩如烟海,语言的魅力更是无与伦比,现略举几例。
我们都知道,生活中都说买什么东西。吃的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说买南北吃南北呢?理论上讲,南北和东西都是一样的,运用在修辞上就有所不同了,其实这个说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得而知,但是这个说法的合理解释由宋朝朱熹和温盛如而来,朱熹和温盛如是朋友,一日,朱熹去拜访温盛如,见温正拿一竹篮出门,问他做什么去,温回答说去买点东西,也许是朱熹老夫子那天心情好,随口问了句为什么说去买东西,而不说去买南北呢?温盛如知其故意刁难之,也不含糊,正色答道;“只能说买东西,不能说买南北,因为十二天干地支中云,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说罢用手一扬手中的竹篮,东西为金木可盛之,南北是水火不相容,岂可用竹篮盛之?”朱熹听罢深为温之机智所折服。
再有一个就是关于《孔雀东南飞》的一个故事,在一次学术交流会上,有许多国内外的学术专家,有一外国朋友问为什么说孔雀东南飞而不说西北飞?其实在语言的修辞上东南和西北是一样的,都是一个方位词而已,可是在讲究和谐完美方面说东南比西北要合适的多,但是要和老外们解释起来怕是半天也说不明白,有一国内学者急中生智,做答曰;“乐府有诗云,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所以孔雀只能向东南飞了。”此回答一出当即掌声一片。真不失为随机应变之举。
中国的汉字也很有讲究的,比如“不好”为“孬”,“不正”为“歪”,哈哈,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还有王安石说“四马为驷,天虫为蚕,古人造字并非无意。”既然是天上的虫吐的丝织成的自然是上品了,所以真丝素来价值不菲。哈哈,苏东坡听了说王安石说此话,于是问王“九鸟是鸠可知何意”王欣然请教,苏子曰:“鸣鸠在桑,其子七焉,连爷带娘共九个”。一时传为笑谈。还听过一则故事,有一对恋人,女孩子小心眼,老是想试探一下男朋友对他的心意,于是给他写了封信,信上就一个“怂”字后加一个问号,她的男朋友看了以后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回了封信,也是一个字“您”字加一个感叹号,女孩看了心花怒放。“怂”字意思是你的心上人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吗?“您”字的回答就很明了了,我的心上只有你一个人呀。真是一对聪明而有情趣的人,在简单的字中就诉说了彼此的感情。在字上做文章的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就是张作霖,他虽然是雄距东北的一代枭雄,但是在日本人的利诱前还是有他做人的底线的,在一次和日本人接触时,日本人知道张出身绿林,识字不多,故意说要张大帅的一幅字,张也不含糊,拿来纸笔,刷刷写了个“虎”字,在落款时写了个“张作霖手黑”他手下的人以为他写错了,连忙提醒他那“手墨”的墨写错了,少了个土,张瞪着眼睛说“混帐,我还不知道那墨字怎么写不成,我这叫寸土不让!再说了对付日本人手不黑能行呀?”张此举颇受部下赞同,也守住了他的人格底线。
很值得一提的就是对联中的运用手法,相当独特,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我举一个章太炎和康有为的故事,他们俩的观点有分歧,各执一词,有时会争吵不休,在康有为五十寿诞之日,章太炎做一隐字联奉上,上联“国之将亡必有,下联老而不死是为。”很巧妙的把有为二字镶嵌在内,若是只看这对联倒也没什么,可明白人看了就知道其中的`奥妙都在那隐去之字上,上联取自《礼记中庸》国之将亡必有妖孽,从而隐去了“妖孽”二字,下联取自《论语》老而不死是为贼而隐去了“贼”字,此当为高水平的骂人之术了,我辈是望尘莫及的了。还有一个个就是明朝燕王朱棣,他手下有一个叫姚广孝的人,本是出家人,却贪图仕途的荣华富贵,投奔了朱棣,在见面时朱棣遂出一上联“地冻天寒,水无一点不成冰”。姚当既对出下联“世乱民贫,王不出头谁做主。”主字就是王字头上一点,那意思很直接的怂恿朱棣起兵取代朱允文而君临天下,那燕王早有此意,遂视他为心腹,此当为拍马屁的顶级水平了,哈哈。
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我所知无异是九牛之一毛而已,在一篇文章里曾经看到过一个环保人士改用了老杜一句诗就把当前的环境污染的严峻形式渲染出了令人震撼的的效果,他把“国破山河在”改成了“国在山河破”,我觉得比起那些洋洋万言都有说服力,对这样的智慧真是让我等自叹弗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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