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与爱情杂文随笔

2021-06-12 随笔

  无论是谁,在时间的坐标轴上只是短短的一个小小区间,即使是最为长寿的彭祖也不过活了区区的八百岁(当然也是无以考证的,姑妄听之吧),在浩繁无垠的时间长河中,也只是一滴水的容身的空间吧。更不论我们普通人,恐怕要卑微得连一颗尘埃也算不上吧,附着在时间的长长的飘带上,风一吹,怕是杳渺不知了吧。

  即便是再短暂,人之一生也是要添加许多的元素进去的,就如同一张再微不足道的白纸,也要涂抹上颜色直到被画得色彩斑斓绚丽多姿了。那么爱情便是诸多元素中最为紧要的',爱情发生的时间段也是斩头除尾留中间,除去少不更事懵懂无知,还要除去老态龙钟耄耋之年,中间段留下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是三十年。

  而这三十年的自留地责任田,种植的唯一作物便是爱情。有的人种植橘子树或是桃树,含辛茹苦一种三十年,其间定然会遇到干旱、水灾、欠收、虫害、顽童的戏挠、李下要振冠的贼人,但最后苦尽甘来还是熬到了硕果累累。有的人今年种植水稻,明年种植芝麻,水稻欠收,芝麻不开花,后来索性也就荒芜了,运气好的,午后还可以补种些绿豆,这样还可以对付一下寡淡无味的清汤稀饭,这种人常被人讥为始乱终弃(当然,我可能不这么想)。有的人因为自身的原因,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好逸恶劳,并不关注于自己的自留地,不去耕耘也不指望收获,直到后来是茕茕孑立孑然一身。有的人彷佛是吃了神仙屁,种起了梧桐树,当然要引进了金凤凰,梧桐树才种植得有意义,但世上本没有凤凰,去哪里招商呢?偶尔落下个乌鸦麻雀或是猫头鹰之类的,他并不待见恶言驱逐,最后一片鸟毛也没有落下,黄粱美梦就已醒了,可惜醒得不是时候,年长色衰连委身于他人也是委不动了。

  我不知道我的自留地里都种植了什么,也许已坟冢累累杂草茵茵了吧。

  诸君,说到这里已有离题千里之嫌,还是打道回去吧。

  就是在这区区的三十年间,要把一件经典的事情做得花团锦簇摇曳多姿也非易事。爱情这一事件的发生,要与三个参数有关系,正确的时间、正确的人还有正确的环境。大多的爱情以凄凉或是凄惨收场的主要原因,是前两个参数出了问题,在错误的时间认识正确的人,或是在正确的时间认识错误的人。当然最为悲惨的是,在正确的时间认识正确的人,但爱情这朵小花却生长在一个错误的环境中,被扼杀也是只是个时间问题。

  在错误的时间认识正确的人。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许时。这已经足够缠绵哀怨凄恻动人心魄了吧,试想一下,一个哀婉动人的楚楚妇人,在深深的深巷森森的楼阁里,寂寞而苦楚,枕边无人或是枕边人非所愿,那么她的心情只会比西园中凄凄草上单飞的蝴蝶还要寥落吧。如果这时,她遇见一个心仪的翩翩的公子,两人眉来眼去眉目传情相言甚欢相见恨晚,那么怎么办呢?除了连续不断的叹息之外,也只剩下一个字了,偷。但是一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美满姻缘,为什么要靠做贼来尝些余味呢?

  在正确的时间认识错误的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举例都忙不过来。民国才女张爱玲,认识胡兰成时,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认识也便认识罢了,偏要一见如故,一见如故也不甚要紧,偏要一个怀揣爱情,一个手上举着写着你错啦的牌子,这样一来二去决绝也算可以收场,但偏要拖泥带水拖个半生,结局当然并不美妙。

  正确的时间正确的人错误的环境。《孔雀东南飞》中的焦仲卿与刘兰芝便是其一,两人情投意合情意甚笃你侬我侬,时间人物皆是正确,当然焦母硬生生地从斜刺里杀出制造出一起惊世骇俗惨绝人寰的悲剧,当然还有所谓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私下认为这种观点颇有道理)荒唐的流殇。

  坦率地说,时间人物环境这三个参数,也许我一个也凑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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