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初霁的路上-生活随笔

2021-06-11 随笔

　　清晨，天边的阳光还在躲躲闪闪，这边就已经忙忙碌碌了。

　　路、清明的雪，还有被雪融化浸入后的大地，都是入目的鲜明。远方奔跑的火车，已经在趁着阳光刚睡醒的样子，跑如遛烟，远远地见明了，又远远地见模糊了，好在那会儿如长虹挂在天边的彩霞，竟也无完全的包括，只是在你眼前画过了大大的半心圆，这远山远色，是实见的模糊了，只有声音隔空传来。

　　说来，我未走在天际，倒是成了这天际中的一分子，与这边的阳光、大地，还有带雪的白杨，共同构成了一幅画境。我是不太欣赏，这阳光洒照的路上，是何等的景致，又是何等的让人遐想。

　　本来，这条路就是新修的，让居民邻居，看到路，就像看到了惊喜的棋盘，只不过，这动一指而牵发系全身的动作，却也这般轻松完成了，原先紧挨着的乡间民间小路，连同县城宽阔的水泥路，就像是人体器官中的大肠接上了小肠，无论功能多么齐全，总是不那么顺畅。

　　先前的小白杨，只是稀拉地站在路旁，站在民房的背后，还有未开的杏花，穿插其中，如果说是县城的郊区，还不如说，这是村野乡居倒还合适，现如今大变样了。

　　也许因为路的宽敞，路的平整，还有联系着铁运大道，我想多半人先前的埋怨，现在也已开朗化了，这大概就是新事物出现前通用的弊病吧。我无暇顾其这些，我只是用通用人的眼光瞧着走过这条路，那时，水在路上走，伴随乡间的小叶杂草，还有被丢弃的纸屑、破衣服，甚至承手扔掉的'馍馍渣子，还有自行跑掉的……，就这样泡在路上的水里了，现如今，光亮一新，让居民亮了起来，也让居民屋亮了起来。

　　原先的平静与吵闹，总是在不间断间，有小狗跑出来，有爱心的人会说，这是“流浪狗”，我多少有点伤心，为什么，狗一外出，就被人们冠上“流浪”的字样，实则是人对动物的亏欠，因为这狗动物，早已是乡居邻里家必备了，像没有多少钱藏在家里，也喜欢按上“警报器”一样，然则是不是这个心理，人们有了这样的防备心，还不如去珍惜这狗动物不嫌家贫的“仁爱”之心，似乎这“心”，生来就被狗占有，却没有人去太多理会。

　　有人是为了炫富，可有人是为了家贫清，有了狗，甚至狗的叫声，总不至于让这样的家居院落冷清，至少在平常人的心中，有了守家的财全，更有了人间的烟火，在这里生、这里熄，因为平常家就是这样，主人出走了，小狗就守在大门口，主人回来了，自然就躲到门背后，现在，就在这条路上，竟也这般齐涮涮地聚了这么多“流浪狗”，流浪狗跑了出来，跑在这条路上。

　　我是想见这狗的主人，是否也跑在这条路上？然则不多见，“流浪狗”越多，而主人越少，似乎这条平整的大道，让“流浪狗”充实了它的平庸，好在这一拨一拨的逐群中，有人发出了，这是春天的来临了，像多了的流浪狗，像多了路旁的花，像多了的路旁叶，还有一排排走向田野的庄稼小麦和暂时一块挤兑这初春阳光的小草。“小家伙，快点跑！”老大爷已经在指令着他的小狗往前跑了，在他的后面，还有年轻的姑娘，学生，背着书包上学堂，个儿高的，个儿小的，竟也齐齐走在这条路上，有些懒得走路的，就骑上大人用的“电驴子”，风风火火的，一下抢占了整个路的风头，他们一过，大家不约而同一起回头，可没有太多的追随，只是有人说，这是新时代了，上学的跟不上走路的，走路的又跟不上小跑的，这小跑的又跟不上电动的了，好一路潇洒，只是有音乐相随。

　　看来，我觉得这条路，终于变成城市联系乡间的路了，又大大地多了些城市人的特色，难怪阳光还未完全照出来，就急急地，催开了路旁的花、路旁的叶，还有这路上走的人们。他们的心花怒放，是缘于这条路，还是缘于初霁的清明，我想，这大概是的，又不完全都是的，总有些“调皮”的成分，就如同这清明的雪，摊上了这思念的日子，就早早地溶化了，成了浸润大地的春。

　　我愿这春早一点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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