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他们可以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见了麻雀就说鸟语,左右逢源,游刃有余。对于这种人,我前些年所持的态度是不屑与其为伍,打骨子里就鄙视他们,觉得他们俗不可耐。但是近两年我对他们的看法却有所转变,觉得他们的“左右逢源”也是一种本事,这本事不是谁都能学得来的,至少符合了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而我在这方面却具备得太少,一遇见不对自己胃口的人就往往沉默如铁,或是简单应付几句,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应付,所以场景就难免尴尬,我的演技太差了。惭愧。如果哪天设立一个最差男主角奖,得主肯定非我莫属。
有不少人说我过于清高,我承认,我确实瞎清高。或者说假清高。我确实太高看自己了,弄得有些时候似乎不食人间烟火,只要脱离了自己的兴趣范围就觉得不屑于发言,只是固守在自己的那片天地里自我陶醉。这是一种病。而且我病得不轻。有时让人错认为我患了“自闭症”,这是我咎由自取,活该,怪不得别人。
其实有些时候我不发言,不代表我轻视别人,只是我习惯于做一个观众和听众,看着别人尽情地展示自我也是一种享受。每个人都有一种表现欲,只是表现自我时所擅长的方式不同而已,有的喜欢口若悬河,有的喜欢纵情歌唱,有的喜欢将内心波澜诉诸于弊端,方式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每个人都渴望别人能了解他,能与之产生共鸣,因为这个世界虽然熙熙攘攘,其实孤独地很,也寂寥得很,“狂欢是一群人的寂寞,寂寞是一个人的狂欢”这话说得对极了。
总感觉自己前些年自我表现地太多了,以至于抢了不少人的风头,遭到过许多非议,于是反省自己,决议少说话多聆听。这个决议与自己骨子里的清高因子化合在一起竟然导致了不少尴尬。这是我的过失。恨不能罚自己天天打倒立。
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没什么好清高的,我也希望能赚大把的钞票,那样就可以去帮助身边需要帮助的人,可以弄块大的健身场地摆上兵器架子、木人桩等器械供自己和一些同爱好之人演武,可以买上吉他、架子鼓制作自己原创的音乐,可以背上行囊去周游世界并把一路的见闻整理成文字与他人共享那份旅途快乐,可以……只要有钱且能健康地活着,可以去做的'事太多。
清高总是不经意地与钱联系到一起,这是思维惯性所致,更是现实所致。如果哪天这个世界不需要钱了,或许每个人就都可以无所顾忌地“清高”了,不必像如今这样拘谨。但现在还不行,钱依然在横行霸道。所以我的清高很难成立,也就成了假清高。为了生存,人毫无选择,尽管做不到“鞠躬车马前”,但至少得做到“时常低头”,因为不低头就会撞到门框,疼的只有自己。
那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了麻雀说鸟语的人通常都是比较有钱的,至少他们都在做着一些可能会在瞬间暴富的行业,这真的是一种本事。我也想学,真的想学,因为我也想有钱。可不知能不能学得来。至于能不能学得来似乎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我越来越感觉到“清高”是一种病,这病会把人害得要死。如果具备古人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视死如归的精神,大可以继续清高如初。我也在问自己:你到底具备不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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