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原文及赏析古诗

2023-02-27 古籍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听说过或者使用过一些比较经典的古诗吧,古诗的格律限制较少。什么样的古诗才经典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鹧鸪天原文及赏析,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原文:

  一醉醒来春又残。野棠梨雨泪阑干。玉笙声里鸾空怨,罗幕香中燕未还。

  终易散,且长闲。莫教离恨损朱颜。谁堪共展鸳鸯锦,同过西楼此夜寒。

  译文

  昨夜里一番沉醉,今朝酒醒,又是春残时候,只见野棠梨上的宿雨,恰似离人的悲泪一样纵横。在悠扬的玉笙声里,孤鸾空自哀怨;罗幕中余香馥郁,去燕还没有归来。

  词人在帘下百无聊赖地吹笙,想念着远别的情人,心中充满了哀怨。既然已经知道欢聚易散,不如暂且在悠闲中度日吧,莫让离愁别恨损害了青春美好的容颜。可是,春寒料峭,长夜漫漫,西楼怅卧,谁共晨夕?

  注释

  ①鹧鸪天:词牌名,又名“思佳客”,五十五字。

  ②残:将尽。

  ③泪阑干:眼泪纵横滴落的样子。

  ④玉笙:笙的美称。鸾,传说中的凤凰一类的鸟,在此指离鸾,孤鸾。古乐曲中有《孤鸾》曲,其曲哀怨,故说“鸾空怨”。

  ⑤鸳鸯锦:指绣有鸳鸯图案的锦被,象征着男女的和合。

  ⑥西楼:是词人青年时欢会之地。

  创作背景

  北宋自神宗以后.无日不在内忧外患交侵之中,而朝中大臣犹不能同舟共济以图罾国强兵。市井百姓亦不知祸难将临。直至金兵铁骑踏破汴梁城,才稍稍从朝野迷梦中惊醒过来。敏感的词人早知大难将临,但君臣欢狂,醉生梦死,国势衰微,大厦倾颓,一切都预示北宋大势已去,无可挽回。济世无路,救国无门,空怀一腔报国之志,徒增满心伤感之情。于是纵酒放恣,沉浮声色舞乐之中,不过是寻求刺激,内心的怨悱自不待言。可是国家岌岌可危而人人不觉亡国之恨,其愁怨心声又有谁知?晏几道暮年遭遇,大似李后主亡国前的状况。于是词人便创作出了《小山词·鹧鸪天》,词作情调低徊,缠绵悱恻,沉郁悲凉。

  赏析

  “一醉醒来春又残,野棠梨雨泪阑干。”这一句流露出来的感伤之情,奠定了全文的感情基调。词人开篇写自己酒醉醒来,忽然发现春色已接近尾声了,海棠和梨花上面还残留着点点雨滴,好似眼泪一样。作者通过“一醉”引出醒来后所见,本来毫不相关的“酒醉”和“春残”被作者巧妙地联系起来,令人感觉他醉了很久,连节气的变化都已经忘记。作者在“春残”二字中间加了个“又”字,说明人对时光的荏苒毫无察觉。如晏几道词集自序中所写的那样:“感光阴之易迁,叹境缘之无实。”前一句写酒醒之后,满目尽是悲凉,仅仅剩下了春残的萧条。作者因自己酒醉而荒废了美好的春景感到自责。后一句以“海棠梨花”表春残,更有意境。古人将美人流泪喻为梨花带雨,作者运用此意,表达出内心的无限哀愁。

  “玉笙声里鸾空怨,罗幕香中燕未还。”在玉笙的曲子中,孤单的鸾鸟徒然哀怨,房中的帷幕依旧,却看不见那归巢的燕雀。“鸾鸟”也叫孤鸾,是指失去配偶的鸾鸟,这里也是作者的自喻。“燕未还”是指离别的恋人还未归还,作者通过这两句表达了深深的孤寂与凄情。

  “终易散,且长闲,莫教离恨损红颜。”这三句从表面上看是作者对人生的看破:明明知道离别容易相聚难,那就暂且放松思绪给自己以空间,莫要让那分别的苦痛纠缠自己的心绪。但紧接着通过结尾两句就能发现,作者自己也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内心真正的感情是无法掩盖的。

  “谁堪共展鸳鸯锦,同过西楼此夜寒。”这句中“鸳鸯锦”是指夫妻共用的被子,这里代指男女之间的爱情。“西楼”是指男女共同欢愉的居所。通过想象“鸳鸯锦”和“西楼”所代表的美好时光,表达了作者无限的期待和思念:他依旧怀念当初共同度过的美好日子,期待有人能陪自己度过漫漫长夜。

  《駉》原文赏析

  原文:

  駉駉牡马,在坰之野。薄言駉者,有驈有皇,有骊有黄,以车彭彭。思无疆思,马斯臧。

  駉駉牡马,在坰之野。薄言駉者,有骓有駓,有骍有骐,以车伾伾。思无期思,马斯才。

  駉駉牡马,在坰之野。溥言駉者,有驒有骆,有骝有雒,以车绎绎。思无斁思,马斯作。

  駉駉牡马,在坰之野。薄言駉者,有骃有騢,有驔有鱼,以车祛祛。思无邪思,马斯徂。

  诗词赏析:

  《毛诗序》云:“《駉》,颂僖公也。僖公能遵伯禽之法,俭以足用,宽以爱民,务农重谷,牧于坰野,鲁人尊之,于是季孙行父请命于周,而史克作是颂。”郑笺云:“季孙行父,季文子也。史克,鲁史也。”孔疏云:“文公六年(前621),行父始见于经(《春秋》),十八年,史克名始见于《传》(《左传》)。此诗之作,当在文公之世。天子巡守,采诸国之诗,观其善恶,以为黜陟。周尊鲁若王者,巡守述职,不陈其诗,虽鲁人有作,周室不采。故王道既衰,变《风》皆作,鲁独无之。至臣颂君功,亦乐使周室闻之,是以行父请焉。”序说之事实固如朱熹《诗序辨说》所称“皆无可考”,但谓之“凿矣”,则亦过甚其辞。据诗意,此篇系鲁人歌颂鲁君注重牧业,国以富强之作。朱谋玮说:“鲁政多矣,独举考牧一事,军国之所重也。”(《传说汇纂》引)此言能得其实。诗的作者古文经学家说是史克,今文经学家则说是奚斯。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云:“史克作颂,惟见《毛序》,他无可证。三家诗说皆以《鲁颂》为奚斯作,……汉人承用皆属奚斯……,史克见《左传》在文公十八年,至宣公世尚存,见《国语》,奚斯见闵(湣)公二年(前660),故文公二年《传》已引《閟宫》之诗。不应季孙行父请命于周之前,已有史克先奚斯作颂。”他指出的历史事实固然不错,但从年代上只可断定史克不能作《閟宫》,说此篇《駉》亦非其所作,则缺乏说服力。《毛诗序》之说较有条理,在现有文献不足证伪的情况下,不妨暂从毛说。

  此诗重点是写马,通过写马来赞颂鲁国的国君鲁僖公。诗分四章,可能与古代一车四马的驾车制度有关。有人说“《礼》:诸侯六闲,马四种,有良马,有戎马,有田马,有驽马”,“作者因马有四种,故每章各言其一”(孔颖达疏);也有人说每章各写马的一种品性,第一章是写“马之德”,第二章是写“马之力”,第三章是写“马精神”,第四章是写“马志向”(方玉润《诗经原始》),这却不免让人感到穿凿附会,四章中各种各样毛色的马都有,难道说“骊”一定是良马、“駵”一定是劣马?“彭彭”、“伾伾”、“绎绎”、“祛祛”与“臧”、“才”、“作”、“徂”这些形容词(或动词)也看不出与德、力、精神、志向有特定的对应关系。从结构上看,它每章除了第四、五两句“有……有……”句式各具不同内容外,也就第六句末二字和第七、八两句末一字不同,是典型的重章叠句体式,而各章所更易之字,也不像《国风》中的一些篇章那样相互间有递进或联贯关系,而像《国风》中的另一些篇章那样,联章复沓只是为了取得一唱三叹、余音不绝的歌咏艺术效果。

  从诗的表现手法看,此篇尽管用的是赋法而没有比兴成分,但写来跌宕有致,马的形象既生动传神,对鲁君的颂美也点到即止,没有过分的张扬,一切都温而不火,流畅自然,这在《颂》诗中实不多见。全诗先将直接歌咏的对象群马置于广阔无边的原野这一环境背景,且冠以“駉駉”这一表形态的叠字形容词,这样篇首就鼓荡着一种矫健强悍的气势。接着,“薄言駉者”一句略按,往下介绍马的品种,马的品种繁多正可作“思无疆(期、斁、邪)”一句的注脚,为下文的赞颂作了有效的铺垫。“以车”云云,又以带叠字形容词的句子咏马之善于驾车疾驰,与上文的“駉駉牡马”句相呼应,而句中“马”字不出现,叠字词前后位置不同,又见出章法上的变化。最后,由写马转为赞美鲁君,但赞美鲁君仍紧扣住咏马,结尾一丝不苟。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全篇的脉络很分明,作者的写作技巧很纯熟。不妨说这是现存最早的专咏马的咏物诗,后世咏马之诗大致也是这样从马的形体(这在此篇中主要是通过写马的毛色表现出来)、马的动势、马与人的关系这几方面落笔的。作为咏物诗的雏型,它已显得相当完美。一些读者会有此疑问:这样一首具有《国风》风格的诗,为何不在《国风》中?鲁诗不称《风》而称《颂》,前引孔颖达疏实际上已作了说明,原因是鲁为周公长子伯禽的封国,周室重视周公的功绩,尊鲁若王,天子巡守采诸国之诗以观风,遂不及鲁诗。

  从诗的历史文化意义上说,此篇以牧业的兴盛作为治国有方的一大业绩,反映出那个时代对马政的重视。据文献记载,在周代的“六艺”中,就专门有“御”(驾马车)这一艺,周穆王也有驾八骏遨游天下四方的传说。春秋中期,车战仍是战争的主要手段,一辆兵车需四匹马牵引,因此国家军事力量的强弱,必然与马匹数量密切相关,大国号称“千乘之国”,良有以也。“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左传·成公十三年》),马政于是成为军国要务,各国诸侯都十分重视养马,这在《诗经》中也有所反映,如《鄘风·定之方中》就赞扬卫文公“秉心塞渊,騋牝三千”,而《鲁颂》更是篇篇写到马,《駉》自不待言,《有駜》则诗题就是马肥壮之貌,《泮水》有“其马蹻蹻”句、《閟宫》有“公车千乘”句。在此篇中,写到不同毛色的马的品种有十六种之多,可见驯马养马这一业的发达。而考之典籍,以毛色定名的马还远不止这些。语言学家们认为:某一民族语言中哪一属类事物的名词特别多,就反映出此民族在该方面的知识特别丰富,与该类名词有关的科学技术特别发达。中国上古时期牲畜命名的多样化,正反映了畜牧业的高度发达,这也是中华民族可以为之骄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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