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过程,是美好的。我相信,这也正是我活下来的理由。
美好的过程永远被划定在悲怆的范围之内而不得逃脱。过程,需要消亡性命,消亡性命因了是慢慢地、一点点的,而使得过程变得美好起来。我们不允许有突然的惨烈,虽然它能震慑人的心魄。我们可以把性命一字排开,排很长很长时间,然后点火,让它慢慢燃烧,慢到我们感觉不到疼痛,慢到我们只知道欣赏燃烧的种种美好,美好到甚至我们可以为之去歌颂。
我们不惜也不得不消亡性命,难道是为了过程的美好吗?或许,正应了约伯的那句话:我的灵魂厌倦了我的性命。
过程也有难过甚至痛楚,甚至想要一种突然地但始终没有得到的惨烈;也有平白的毫无痕迹,走过了,但没有留下任何。你必须相信,这两者都是非消亡的暂时体验,因而都是美好的,比美好更美好。
一切习惯都可以改变,连同人体器官的欲望。正如我们习惯了痛苦,那么,我们就可以把痛苦说成或认知为美好,那么,还有什么是不美好的呢?
其实,我向往那种毫无痕迹的过程,这个过程绝非是在白纸上涂抹一层白,在黑纸上涂抹一层黑,这种过程是原本就没有白或黑,没有我所知道的,也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感谢生命,感谢生命对存在的认知以及认知的种种可能;感谢生活中我的莫名的弧度,它弯曲成一张有可能让我射箭的弓;感谢河北省作协诗歌艺委会及各位评委!
篇二:
在我们村边有一条河,我最好的游泳成绩,就是游到对岸再游回来,那时候我十岁左右,那时候我只会一种游泳方式:狗刨。更小一点的时候,一个晚上,父亲把我驮在肩上,走进村边一个坑塘,坑水齐了他的胸部时,他一下把我抛进水里,我呛了水,四肢乱刨,大概这样学会了凫水。水和恐惧激发了我的本能,在水里,我的本能就是狗刨。每个会水的人,估计都是从狗刨开始的。之后有段时间我学会了蛙泳、自由泳、仰泳,近些年我“发福”了,离水远了,两年前有次机会去游泳馆,自信满满地扑进水里,可是,我无论用哪种姿势击水,身体总是沉底,无奈,最简单的还是狗刨,为此成了别人的笑料。
1988年我在《诗神》发表头一首习作,那时我故作高深,模仿着思想者的'样子,我不明白诗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写诗是个与神圣接近的过程,有着一点神秘的力量。事实上,我对经典的小说比对经典的诗歌更有兴趣,因此影响我创作的诗歌作品,都是当下热闹的作品,比如第三代,比如九十年代的农事诗和颂歌式的作品,当然,这些时期也有很多经典。
写诗多年,经常否定自己,有时候会忽然发现,笔下的文字不是自己的,我在自己的文字里嗅到了别人的气息,我发现那不是自己的。而什么是自己的?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选择尊重自己,以自己可以舒展的,也许还有些笨的“狗刨”的方式游过河去。原生的,自省的,来自真实的(某种虚拟也是真实),甚至连作品的节奏都来自创作时的情绪。我发现自己是一座富矿,诗歌最终要写自己,诗歌只能代表自己,它不是一个综合项目的比赛,他不是一条可以适合每个人的牛仔裤。在这些年左冲右突的诗歌练习和精神磨砺中,我正在找到了真实的自己——他的目光俯视在平原的树丛之上。我必领受这样一个我。
感谢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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