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个人感想

2022-07-10

《病毒》个人感想

  病毒

  好几天没看书也没动笔了,一不读书就产生了很多浮念,挥之不去,大大的影响了生活质量。今天还好,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偶然踏进了一个人的博客,里面有不少出彩且有趣的文章,像一个种植了很多奇花异草的百草园。我躲在这个园子里“拈花惹草”,直到雾霾越来越重,像一团团散发着潮气的烂棉絮套子堆满窗户的时候,才如见到了赤练蛇般,从“花花草草”里跳了出来。

  雾霾之最在中国,这是一个事实。从雾霾之最,转念想到了中国之最。记得小时候读书时课本上讲,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汉语是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语言,珠穆拉玛峰是地球上海拔最高的山峰……。那时候单纯、幼稚,以为多、大、高就意味着伟大。直到前些年,国内及国际各大媒体纷纷报道中国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时候,我的内心还在汹涌澎湃,今天看来,这种激动已不是幼稚,而是愚昧。

  一个人如果无法从愚昧里醒来,往往就成为了别人的工具,盲目迷信便是愚昧的一种,无论是迷信偶像还是迷信鬼神,君不见天安门广场举着红宝书山呼万岁的情景乎?当然也有人假装愚昧而明哲保身,如郭沫若之流。郭沫若让我想起了周带鱼,当然,周带鱼充其量也就是郭的一根毛,一部《女神》摆出来,其实连根毛都比不上,虽然在百度搜索女神时,出来的都是半裸的明星。

  当雾霾横贯大半个中国的时候,一切世界之最都变成了假象。在不能呼吸的空气里面,什么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什么悠久的历史文化,都只是用来唬人的工具。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千百年来,抓得住绝大多数中国人心的,就两个字——富、贵,即钱与权。传说,小太监和老佛爷下棋。小太监说,对不起,我杀您一个马。老佛爷说,我杀你全家。中国人之所以把权供奉在心头,是因为在这个文化下的国家,当权者是可以胡作非为的,小到一个村主任,大到国家的常务委员甚至领导人,然而这种胡作非为显然也是被老百姓惯出来的。到了今天,虽然这个法那个法加起来有几十上百斤,可是都是摆设,杀伐决断还是儿戏。

  钱在国人心中的地位更不必说,现在国人对钱追求,简直到了丧心病狂、人神共愤的程度。毫不讳言,偌大的国家已经被搞成了一个规模巨大弥漫着臭味的垃圾堆:空气是脏的,雾霾里的异型颗粒在显微镜下足可以吓倒一批壮汉;水是脏的,黄浦江飘着几千头猪的景象还在眼前;食物是有毒的,富含各种毒素的蔬菜和粮食在市场上流通……。我不知道“国破山河在”和“国在山河破”哪个更令人悲哀。然而,对空气的污染、对水的污染、对土壤的污染其实都敌不过金钱对人心的污染。时下有一种丧尸片,中了僵尸病毒的变成了活死人,只知道吃活人的肉和脑子,见到活人就扑了上去,我看国人也都个个中了僵尸病毒。

  当然也不乏有人追求情、追求义、追求名,那属于小众,可是别忘了,在没有物质烘托下的琴瑟和鸣,往往演奏不了几个星期,有句话叫贫贱夫妻百事哀,贫即不富,贱即不贵;而缺了钱的宋江,也极有可能成不了所谓的及时雨。

  所谓老吾老、幼吾幼,最终的目的也不过是天下可运于掌。居庙堂之高,忧的其实不是民,而是手中的权,因为人民是抽象的,饿死或打死一个两个的也看不见。到国外大肆撒钱的时候何曾想到过民意;开动印钞机超发货币的时候,又何曾想到过人民家里的菜篮子。宋江所谓“替天行道”的大旗,也不过是蛊惑人心的幌子。

  对于权和钱这种病毒,其实国人已经中了几千年,至今没有毒发身亡,只不过近几年看起来,这种毒素使人变得更加疯狂,更加不择手段起来。也许痔疮晚期也能使人坐立不安吧!

  《老子》云:“天欲其亡,必令其狂”。古希腊悲剧作家欧底庇德斯的名言说:“神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诗》云:“永言配命,自求多福。”《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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