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坎上栽竽头---外行
现钱不抓---不是行家
和尚拜堂---全是外行
剃头的挖耳朵---外行
二下五去三---一个不留
蛇吃棒子---直了脖子
蛇吃扁担---直了眼
火烧灯草---无救手
半身躺在棺材里---等死
东洋狼碰上海豹子---准完蛋
石头生病---无可救药
老虎进闸门---死路一条
老鼠钻牛角---已到尽头
年猪发瘟---顺头路
医生摆手---没治了
旱地的鱼遇天干---活不下去了
泄了气的皮球---蹦不起来了
油干灯草尽---完结
茅厕里开铺---隔屎(死)不远
兔爷洗澡---一滩泥
树倒猢猴散---彻底垮台
厕所里放火---烧屎(死)
肥皂泡遇风--- 一吹就破
秋后的马蜂---横行不了几时
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
破风稳---抖不起来
老鼠钻牛角---已到尽头
鸭子吃田螺---眼朝上了
子午卯酉---总有一天
马槽安盖子---要成人
井里行船---无出路
五更天出门---越走越亮
开会请了假---没出席(息)
水缸里的鱼---再走也有限
公鸡下蛋---没指望
乌龟扒门槛---但看此一番
布袋里装钉子---个个想出头
老太太哭女---没有盼儿了
老和尚点天灯---清洁平安
老和尚瞧嫁妆---今世休想
老鼠拖油瓶---好的在里面
老鼠拖葫芦---大的在后面
死了太夫---没有喜(希)望
阴沟里的篾片---自有翻身之日
竹篙打水---后头长
河滩坪里的光子岩---总有个翻身的日子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往死胡同里钻---前途有限
扁担上睡觉---翻不了身
蚂蚁爬进筲箕---横顺都是路
老鼠钻牛角---再无出路
荷叶包圆钉---个个想出头
骨头里熬油---没有多大指望
秤钩打钉---只望直
麻雀子落在粗糠里---失望
菱角装在麻代里---个个想出头
推小车捡搭裢---有了盼
耗子钻油壶---有进无出
拿着镢头刨黄连---挖苦
缺口的镊子---一毛不拔
铁公鸡--- 一毛不拔
钻子上绑针---过小尖
雁过拔根翎---过客也不放松
孔夫子搬家---迁书(谦虚)
手拿鸡蛋走路---特别小心
司马夸诸葛---甘拜下风
庙里的菩萨---从来不出门(名)
拉马不骑---过牵(谦)了
拽着胡子过河---牵须(谦虚)过渡(度)
胡子上套索子---自牵(谦)
独眼龙看书---侧目而视
麻子照镜子---自我观点
千里寄鹅毛---礼轻情意重
水里的蚂蟥---粘上便难脱
水桶上安铁箍---难分难解
刘备对诸葛---无话不说
吃稀饭泡米汤---清(亲)上加清(亲)
两个哑子亲嘴---好的没话说了
油盐罐 子---形影不离
穿了一条连裆裤---错,错在一起;好,好在一起
酒店里寻宿处---篓(搂)上睡
荷花结子---心连心
壁上挂的春牛---犁(离)不得
门背后的扫帚---专拣脏事做
开山平地---积少成多
乌龟变黄鳝---解甲归田
抹桌子的布---专拣脏事做
挑水带洗菜---两得其便
要饭的借算盘---穷有穷打算
哑巴讲话---靠手做
蚂蚁的腿---勤快
种姜养羊---本少利长
拳不离口,曲不离口---练出来的
铁匠的工具---自已打的
黄牛婆拉耙---尽力来
常用的铁具---不生锈
勤劳的蜜蜂---闲不着
劳劳碌碌的蜜蜂---甜头给了别人
瞎子打草鞋---摸也摸熟了
瞎子走路---不分日夜
瞎子弹琴---手熟
黄连水里泡竹笋---苦透了
黄连树上结苦瓜---一串串苦
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
千人同船---共一条命
同一个马鞍上的人---走的是一个方向
杨家将上阵---全家上马
油浇的蜡烛---一条心
柳条穿鱼---串连起来
蚂蚁拖蝗虫---齐心合力
蚂蚁抬虫子---大家都 来
麻了打哈欠---全面动员
歇后语—外好内差类
马桶上插荷花---图外面好看
六月的包子---外面光华里面臭
打肿脸充胖子---外强中干
红漆马桶---皮面光
花手巾盖灯笼---表面好看里头空
纸老虎---外强中干
绣花枕头---一包糠
细糠做饼---好看不好吃
厨房里的灯台---外面好看灶里黑
新被面盖鸡笼---外面好看里面空
墙上画大饼---中看不中吃【歇后语—外行类】
十二月种竽头---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