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散文诗

2020-10-26 余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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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光中散文诗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乡愁

  乡愁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拓展内容

  初识余光中不仅仅是诗人是因为《读者》,大概是在2010年的哪一期上,登了一篇 余光中先生的散文《四月,在古战场》。我向来是不读散文的,总觉得节奏太慢,温温吞吞,既不浪漫也不狂放。但是先生的这一篇让我看到了一个别开生面的世界,他还是写乡愁,却不再是呻吟的海棠红、浅浅的海峡,原来与海峡与大陆有关的乡愁都变成了在异域他国万里无期的怀念。

  四月,在古战场。老人匍匐在早春乍暖还寒的草地上,脑海中却都是江南的春天,江南的缠绵小调不是美国的唱诗班的情愫。江南的'扬子江饮过的血比美国孩子饮过的可口可乐还要多。昔日的皓腕现在凝的已经不是霜雪,倒是双鬓已然风鬟雾鬓。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雨天,画船听雨眠。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或许说我太年轻,未曾体会到在世界另一端冷眼看故国桃花的滋味,也不曾作为七旬老者看异国的情人十指交缠的约会,但是我试着理解,想象着怎样在属于图把书的土层里掘出一个故乡的春意。

  或许还有一位不在像少女婀娜却已丰腴慈祥的妻子应伴于身侧的,可是时光早早就以催人老,徒留茕茕老者在冰意未消的美洲大陆上踽踽独行。看到老者在科尔维克上校的雕像前站定,看他想顺着马尾攀援而上却再没有年轻的力量,只好匍匐与草上的时候,无可奈何,为何让这样的一个人漂流异乡。二十世纪的短兵相接早已不在,他却在这静谧地有鸟雀飞翔的野外看到了曾经巧笑言兮美目盼兮的宓宓,佳人可以回到故里了,可是自己呢,独在异乡为异客要到什么时候呢,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东西南北都被大洋重重隔住的悲哀怎么样再能承受得住。

  后来,有种习惯,喜欢读余光中了。

  喜欢看他论诗论散文的区别。散文是妻子,诗是情人。情人谈情、浪漫,强烈情感的迸发离不开她,相比之下妻子也可以用来谈情说爱,但是由于家务太重,当完成那些琐碎的杂物之后便没了谈情的时间,能偶尔浪漫一下就不错了。也许真是这样吧,但是谁能与情人一辈子呆在一起呢,年少气盛不过就那么一段时光,妻子确实一辈子的承诺呢。其实我个人认为妻子完全可以把家务和浪漫紧密相联系,为什么不能在打扫好屋子之后给屋子摆上玫瑰,在阳台上播下常春藤的种子,从厨房出来之后脱下围裙穿上礼服,头上别上芙蓉?作为散文的妻子同样可以艳光四射不逊情人,我们只需要更多一点点对生活的热爱和体验而已,一点点就足以改变。我想史铁生的地坛该是很出色的妻子。

  在读余光中先生的散文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学识和经历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几乎所有西方或者说欧洲的名家、大家、小家的作品他都了若指掌,我不知道只是否与他出国留学息息相关,只是我很惭愧,我所了解的那些西方文学的知识他在一本书里面就给我概括完了。甚至有那么多不知名的诗人的佳作他都通晓。英国诗人萨松曾有句名言——我心里有猛虎在轻嗅蔷薇。发现余光中先生与我的爱好还相似点呢,非常非常的愉快。

  读一遍《余光中散文集》,想再读一遍,再读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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