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忽近忽远的距离散文

2020-07-10 散文

  是谁说,我们都像鱼缸里的鱼,前进、转身、前进、转身……后来,习得学会了从容地前进,优雅地转身。

  是谁说,我们的性格太像,年龄相仿,以至于你没有接纳我任性的宽度,没有容纳我的深度。

  是谁说,缘分天注定,我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我在努力,你却放手了。

  还记得,第一次,你跟我说:我们交往吧。的年纪,那一年,我14岁,你16,。巧合的上课铃打破宁静,我们还没开始的爱情,就这样淹没在你下一段爱情里。也是那一年开,我开始关注你,注意你似云多雨的心情,在意你关心她的身影,珍惜你下课的每一个时刻。那一年,15岁,你17。我是优秀生,你是普通生,虽然隔着两栋楼的距离,却最爱午饭的时间,吃完饭洗手的节奏里,每一颗糖的距离,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珍惜,你欣然接受,对我笑笑。偶尔会去你上课的那栋楼,记得,那一次,拿给我的sugus糖,到现在还那么深刻的停在脑海里,定格成最美回忆。我又没有说过,我其实多没必要往那幢楼那一层跑去,去借口借我根本就有的书,把见见老朋友当成理由。那一年,把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只要能见你。那一年,我16岁,你18。我们初中毕业,是否还记得,09年8月我叫你你出去,那天下着大雨,我打电话给你说不要来了吧,你却还是来了,骑着摩托车,却没有雨衣,雪白的衬衫雨后没有阳光,我却感到刺眼的疼痛。那一年,衣衫正薄的少年,风中瑟瑟发抖的少年,就是那一刻,让我爱上你的吧,让我费尽时光去爱你,费尽力气去收集那些与你相关,也费尽心力去疼痛。我带你去看湖,你评论小路的铺垫不科学,评价桥的设计过于简单,其实它晚上会亮,过不久之后的晚上,我偷偷回去过。最刻骨的事,你从桥旁边的石头下去,去接近湖里的荷花,(其实,现在我也没弄明白,我说是莲花的荷花到底是否是睡莲,上网搜过,也未果。)我悄悄从你身后推了推你,那时的你,那种表情,是吓到了?还是讨厌?疑惑中的惊喜?……后来,我们毕业,选择不同的学校,也就是真正距离的开始吧,那些年的忽近的感受,忽近的惊喜,忽近的温暖,再后来时光消磨的岁月里消失殆尽,以及我们没有开始就注定结束的爱情。

  再回首,又是三年的蹉跎,我高中毕业,你顺利进入企业,你成了完整的社会人,我却还要继续读书。这三年,我好像没有见过你一次,就连那唯一一次我们可以见面的机会我都失去了。我将时间消耗在电话和等待里,你却毫无感觉,依旧若无其事的开始、结束你的爱情,结束、开始你的新爱情。这一切,我都了然于胸,毕竟,你最喜欢的女生,我接近过,聊过,问过,替你争取过。为什么你们给我的却是一样的回答:错过的就错过了,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谁也不会抢走。为什么我跟你说我和她聊天的时候,你生气了,说我多管闲事,说的理所当然,那一刻,我傻了。

  谁还记得三年前我去爬泰山,我们聊天的场景,你细腻的柔情,为什么三年后却全然变了。

  我只想记得与你一起开心的日子,只想关心你的幸福,只想在你身边做一个有名分的哪怕朋友也好,为什么你,从来不给我肯定的回答,就连我最后一个跟你通电话的时候哭的最惨的时候,你都能很淡定的说我状态不好,不适合讲电话,我想知道,是否,我真的就那么不重要,你却总是不给我答案。现在的我不想知道了,因为在时间的河流中,冲走的不仅是我对你的爱,还连同信任与依赖,呵呵,是吧,你忘了承诺,把他当做游戏,也只有我,当真了吧。

  我谈过一次恋爱,他追了我将近一年,还有4天就是我和他分手一年,知道原因吗?谈恋爱的原因是忘记你,分手的原因是谎言,连同,我心里还有你。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知道吗?现在的我,一想起你,就睡不着觉,不是不想睡,不是想你到睡不着,是失眠,是头疼,前几天上心理课的时候,我疑惑自己得了抑郁。那天是我哭的最撕心裂肺的一次,也是决定彻底忘记的一次,在现在看来,我的初恋不是你,他……教会我很多,比如,我为什么会是一颗暖不热的石头,为什么能那么冷静的处理他跳河,那么镇静的看他撒谎、圆谎,狠狠的甩我一巴掌。都是因为,那些年,我们忽近忽远的距离,让我们承受两个人、两个世界、两种人生态度的距离。

  喜欢,或者在乎一个人,我不说不会惹她哭泣,至少不会那么冷静的看她伤心却无动于衷,其实,这1年,最错的人不是云,不是他一直以来锲而不舍的不放弃,不是他选择的是我。而是我,是我分不清是非,看不到对错,认不清现实与理想的区别。

  事实上,你离我,是那么远,也从来都是那么远。我们从来没有靠近过,是的。

  你说我是了解你的,你说我对你的一切都是了解的,你说你还要解释吗?你却还是解释了,你给我或明或暗的假象,让我活在给一点光亮就能温暖整个心房的幻想里。我却还傻傻的一直接受着,这一切,你的安排。

  有时候,我很想说,这些年,我写的所有日记,所有作文里,都有你,都是你的投射,都是你是原版我的改编,你就这样,在我的世界里那么轻而易举的存在着,被神话的存在着,自由自在的存在着。这是在后来,你没有履行这些年你唯一一次答应我,却没有做到以后,我的感悟:我再怎么了解,靠近你的生活,你的朋友,你的前任,可是,我始终没有被你写入生活,这就是我会输的理由,不是别人比我好,不是他人没有我对你好,是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接受我,没有被存在的理由的存在怎么会有机会?也许,这也是我一个人的想象,但是,三年前,当所有人都说我们不适合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白眼,丢一句:我喜欢。现在,是三年后,当她们在书写新的人生的时候,我还活在你制造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当她们再听到我说你的时候,首先投射来的不是羡慕,是惊讶,:“你还在意他?”恩……是啊,当别人都重新开始的时候,我却还在原地等待,一份从一开始就是你开玩笑的爱情,一份从一开始就注定输掉我整个青春的爱情,一份从一开始就注定没有结果的爱情,这样一份活在幻想和想像里的爱情,现在的我再也不去期盼了,因为我终于明白了,从我还没找到怎么进入你的世界的门的时候,你就用你是作者,是编辑,还是导演的身份将我写死在寻找入门的路上了,更何况,是你的心呢!

  一个人的心,是一座迷城,再熟悉的路上来来回回,经常找不到方向。我在夜风凄凄,露华正浓,冰冷的月光打在寂寥的石阶上,淋雨,听雨,像谁遗落的静默哀伤,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出路,只有这样继续静默哀伤下去。习惯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眼旁观周遭一切,拒绝暧昧,独自孤寂。安静听歌。写写文字,碰巧相逢与你有关的讯息,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眯成一条缝,呵呵……笑了。原来的那个没有认识你之前的我,开朗活泼,热情大方,认识你之后,接近你的生活,走近你性格,冷漠,寡言,安静,事不关己……现在的我在努力,重新找回自己,却变得出乎意料的艰难,在任性,骄纵,野蛮,温柔,理解,善解人意中纠结。今天晚上做的决定,做个淑女,做个善解人意,凡事都ok的淑女。凡事都要靠自己的`淑女,凡事有主见的淑女,凡事都不会再去想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做的淑女,凡事都为他人着想,理解,宽容至上的淑女……因为,看见猪头为了自己爱的人纠结的眉头,为了能然他喜欢的人过上好日子的神情,为了能给她一个好的未来说的那句:我要去学韩文,听说韩国的薪资高些。原因是他女朋友的家人安排的相亲对象有美国绿卡,薪资高的对我们来说是有点只能用奢望来形容。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自己爱的人,还是为了信仰,又或者是漫无目的,仅仅凭借感觉,也都是在不懈努力,或许,他们是一般爱出牛的跑长途的货车司机,或者是纹身在外打工偶尔打架的小痞子,即便不是自己惹事,但那些纹身也许注定会和他们的性格、脾气、秉性牵连在一起,无法抹去,又有谁没有过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刻板效应呢?也许……只有最接近的心,才能看得最清。也许他们是包工头,也许他们是一般超市收银员,超市销售员,也许他们开着挖掘机,做着流水线,舞蹈演员……甚至是一个孩子,两个孩子的爸爸或者妈妈。我和他们一样,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体会人生百态,也感受尽人情冷暖,听说当我们难过,伤心,或者痛苦的时候,想想光头强,想想灰太狼,在想想汤姆猫,我有什么理由不坚强。这世界上真的还有比他们还痛苦的吗?一辈子都在和自己的敌人过不去,而现在的我,在那些,忽近忽远的距离明了之后,变成回忆,退出这场生命。

  如今已经没有你我变了一个我自己。

  我把曾经和我有关的人,做了一个对比分析,无论是哥哥还是朋友,都是因为太过依赖,太过自以为是将他们对我的疼爱错以为我就是谁谁谁,自以为是的以为我就是什么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结果,在他们的谎言,食言,欺骗里就那么断绝关系,这就是那个任性,多管闲事的我,这样的我,连自己都觉得讨厌了。现在是明白了,他们宠我,爱我,疼我,给我胡闹,无理取闹,任性,发脾气,索取……,的权利,那毕竟是他们赋予的一些权力,并不能代表什么是全部,并不能代表我可以代替他们任何人去管理他们自己私事。凡事都会有意外,那就不再是构成谎言,凡事都带有理由,那就不再构成欺骗,当你站在他人的角度看待那些在他们的世界里才能感受到的感受,那些只有他们才能体会到的情愫,是否也在取舍中挣扎过?也在选择决定中犹豫、踌躇、纠结过……人、生就这一辈子,有什么过不去的事?迈不过的坎?拿自己那些情感琐碎去和那些生命攸关的生命比较一下,我们是不是就赢了。我也踌躇过,这一段没有开始就疏远距离的爱情,也许只是感情,但是,当我们一头扎进去,就是没那么轻易就逃脱,这就是所谓的伤不起吧,这就是所谓的痴情,专一吧。但是,当我们真的经历关于边缘的事迹,或者让你在死亡边缘走一圈,也许才会真的去珍惜现在的自己。

  后来的后来,我将这句话作为箴言“不管你曾经被伤害得有多深,总会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你原谅之前生活对你所有的刁难”,他会让你的欢笑和泪水都有意义,也许,这个过程会很辛苦,会很难等,等的过程中,也许又是无尽的煎熬与坎坷,寂寞与辛酸,暧昧与拒绝。……但是,是否,我们这短短的几十年,一百年,是多么短暂,是不是该去做点别的事,其他或许更有意义的事,是不是只有长大以后才会慢慢回味,那些纠结的感情,是因为太年轻,那些放不下的人是因为没有遇见更好的,那些不能释怀的过往,是因为耿耿于怀,太过于琐碎与不干脆的情感,来的不那么恰当,也就做不了最确切的决定,结果显然是失败的。

  这就是这些年,关于我的和他的,忽远忽近的距离的结局。所以,送给所有正在经历或者即将经历的姑娘们,姑娘,别急,不要为了一个模样是人内在是狗对爱绝望,(虽然有点过分,但是很通俗,无论你多痛,上的多深,总有一天会痊愈,无论是因为年龄,时间,或者其他男人……)男神总会到来,只要你愿意等,爱你的总会出现。

  过去对我唯一的意义就是提醒我不要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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