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中国当代诗的向度》散文

2020-06-29 散文

  20世纪的中国文学,因政治事件生硬地划分为现代文学和当代文学,并不科学,后人终会将它修正;现代诗歌的向度问题,标题写成当代诗,自然也称不上科学,需要声明的是,笔者只想谈谈步入21世纪的诗歌发展。

  改革开放以来的全民经商,30年间淹没了多少诗人,无人统计。但在商品经济的冲击下,诗歌出现了无耻的退化,已是不争的事实。稍前的现代诗害着精神的疾患,执着于政治情结,一直盛行着政治工具性*的诗风,颂歌成为诗歌的主流,与诗歌的本体建设渐行渐远。当颂诗式微,商业的大潮滚滚涌来,云谲波诡、风云变幻的时候,“饿死诗人”,这群最不能挣出稿费的人,卖身求保,已被逼得脱一下了裤子。沈浩波曾言要“左手开奔驰,右手写好诗”,这大概是诗人最难实现的一个愿望。每个省份现有的几百个诗人,还在学派与流派的积习中继续调侃和浮躁,光怪陆离诗坛众生,一直没有改变群龙无首、杂乱无章的局面。诗歌的意向、语汇和叙述正在腐朽退化,诗歌作为艺术的审美特性*也在减弱,一些成名诗人的诗作成了观念的演绎,匮乏内在诗质;末流的诗人更是趋于无聊,洋洋洒洒几大本的个人诗集,好诗有几首、到底有没有呢?而一些伪诗人、诗歌政客还在继续用诗歌之外的玩意来强一暴诗歌,在这个享誉千年的诗国,近一半的读者已经失去了阅读和感知诗歌的能力。

  诗人有别于其他的作家,他在诗里塑造的是他自己,辉映的是他个人心灵的折光。每个诗人都不喜欢沉默,他们犹如西风里大面积蔓延的茅草,每一棵都张扬着花朵、标榜着先锋和前卫。新诗发展即将百年,她一出世就受国外的.影响过多,过于轻视了祖宗,没有从几千年的古典诗歌中学到东西,一味从西方横向移植、邯郸学步,一直是在踉踉跄跄地走路,到今天诗歌标准业已丧失,在水晶似的母语上扎根不牢,不同向度的诗探索都说不上成功,以致今天越来越多的人读不懂诗,“快一感写作”标新为时尚,不在少数的读者认为诗歌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在近百年的发展中,虽然最早胡适提倡的“活文学”的白话诗过于直白,但发展至今新诗还是出现了十来个有影响的流派,每一个流派又都有几个诗派领袖,如“新月派(徐志摩、闻一多、朱湘)”、“象征派(李金发)”、“现代派(戴望舒)”、“七月诗派(艾青、彭燕郊)” 、“中国新诗派(王佐良、杜运燮)”、“创世纪诗群(洛夫、痖弦、张默)”、“朦胧诗群(北岛、杨炼、多多)”、“他们诗群(于坚、韩东)”、“神性*写作(海子、李青松)”、“知识分子写作(西川、欧陽江河、翟永明、王家新)”、“民间写作(伊沙、徐江、侯马)”、“第三条道路写作(莫非、林童、树才、刘文旋、马永波)”。在起码两代写手的诗歌流派中,在现代诗坛的坐标系上,大多喜欢以更高的真理标准来怀疑现在的真理,诗歌变得越来越无用处,试想文字游戏能有多少影响力呢?

  水无常形,诗无定式,中国诗坛也许不会寂寞,在人们嘲笑和漠视诗歌的时代,60后、70后、80后、90后的诗人们伫立于现实与历史之间,开始向内向转化,以成长的旋律渴望未来,一骑绝尘的英雄将从这片茅草地驰过。当时光步入21世纪,中国当代诗,这个用汉字创造的艺术品,理性*的内容应该高于感性*的形式,应该有更多的本土色*彩,应该成为民族的诗,在纵向传统的继承上寻求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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