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武解读红楼梦

2020-07-30 红楼梦

  篇一:刘心武讲红楼

  一、刘心武在批判高鹗所续红楼梦的基础上,做了大量的探佚工作,为了力求恢复曹雪芹的原作原意,写了《刘心武续红楼梦》一书,刘心武解读红楼梦。然而,读了他的续书,发觉他的写作风格、情节结构、人物语言??诸多方面与曹雪芹的前八十回是不合拍的。某些方面,反不如高鹗续得合情合理。奇怪的是,刘心武续书中存在的一些问题都是他自己在批判高鹗的时候谈到过的,照理是不应该发生的,然而发生了。据我看来,至少有如下几个问题是不该发生的:

  首先是“真事隐”和“假语存”的问题。曹雪芹在开卷第一回就明确宣告,《红楼梦》是一部“真事隐”、“假语存”的书,书中甄士隐、贾雨村两人,就是为此用谐音命名的。刘心武自己也多次谈到过这个问题。照理,续书应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可是恰恰相反,在不少地方,他把曹雪芹在书中所隐的事揭开了。例如秦可卿的身世问题,本是众所周知的事,因为周汝昌在“评红”文章中早有揭示。现在,刘心武把周汝昌的考证成果搬到他的续书中,就把曹雪芹在十三回以前的“真事隐”翻为“真事明”了。这样,同一个人,一部书里就出现两次交待,而且是两种不一样的交待,这显然是不符合曹雪芹的原作原意的。

  其次是真和假、有和无的问题。这个问题,曹雪芹在书中同样有明确的说明。如太虚幻境的对联上写着:“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就告诉我们:太虚幻境是虚拟的,是假的,是没有的,不要把它当成真的了。他又告诉我们,“女娲补天”的神话故事是荒唐的;“灵通宝玉”、“绛珠仙草”之类从女娲补天延伸出来的故事,是“又向荒唐演大荒”,都是不可信以为真的。有了这些提示,我们在续《红楼梦》的时候就应当去思考荒唐里边的潜台词了。刘心武

  的续红楼梦,在这个问题上又弄反了。例如,他把太虚幻境中的神瑛侍者和绛珠仙草当做真的,而现实生活中富有的矛盾斗争都看不见了,结果就把宝黛钗的爱情故事演变成“神仙传”了。这事可以当做一只麻雀进行解剖,留待下边再说。第三,关于语言问题。曹雪芹的作者叙事语言和书中人物语言,泾渭分明。作者叙事语言是作者站在客观立场上的说白语言,人物语言则须符合各个人物的性格特征,各具特色。曹雪芹不但做到了这一点,而且在两种语言交汇的时候,又能做到水乳交融,达到没有痕迹的地步。这是要有很高的文学素养和文字功底的,一般的文化人是很难做到的。刘心武的续书在语言方面就存在不少问题,下面略选几例看看:

  在曹雪芹的前八十回里,有一个出现频率很高的词,那就是“也是有的”。这个词,王夫人和薛姨妈说过两次,黛玉、宝钗、平儿、贾母、探春、李纨、香菱等各说过一次,男人只有宝玉说过两次,再没别的男人说过。显然,这是一句适合女人说的话。宝玉经年混迹在女人队堆里,所以染上了一点女人腔,故说这话不足为奇。在高鹗的续书中,只有上述几个女人说过这话,没有男人说过。在刘心武的续书中就不同了,贾芸一人就在八十四回讲了两遍,好像这是他的口头语似的。而在前八十回里,曹雪芹写了那么多贾芸与小红的爱情故事,他一次也没有说过这话。到了刘心武的笔下,贾芸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使人感到惊奇的是,刘心武在九十一回的叙事中也讲了一次。他在客观叙事中写到忠顺在左思右想的时候是这样表述的:“那圣上对元妃一时冷淡,也是有的??”一个现代的男人怎么能用这种语言来叙事?便是忠顺王这样想,用这种语言表达,也不合适。刘心武还把《水浒传》里的语言也搬到他的续书里来了:

  在八十九回,贾琏私访审案之官,说:“只求仁兄遮掩则个。”

  第一百零四回,宝玉对贾敕说:“伯父莫勉强我则个。”

  在八十八回,薛宝钗对薛姨妈说:“我过门后离得凭近,相互照应实在方便??”

  “则个”、“凭近”,是施耐庵从《水浒传》里传达出来的宋人语言,曹雪芹在《红楼梦》里从没用过这类语言,刘心武突然用了,读者对本已熟识的贾宝玉、薛宝钗等人,顿感陌生了。

  二、不能再一个方面一个方面评说下去了。现在需要选择一个例子,解剖一只麻雀,看看刘心武所续红楼梦是不是恢复了曹雪芹的原作原意?在这里,由于高鹗是被刘心武批判过的,就不得不把他的续书与刘心武的续书拿来做一个比较。常言道:“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比较应是区分优劣的一种有效手段。我们知道,曹雪芹在《红楼梦》里塑造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三人,意在演绎自主婚姻与封建婚姻制度的矛盾和斗争。贾宝玉与林黛玉的“木石前盟”,是自主婚姻的代名词;而贾宝玉与薛宝钗的“金玉良缘”,则是强加在他俩头上的封建婚姻制度的枷锁。至于贾宝玉的“灵通宝玉”,薛宝钗的金锁,还有林黛玉乃是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一株绛珠仙草之说,都是寓言性质用来作隐喻的,不可视为实有。“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曹雪芹在这副对联中明白告诉了我们这一点。

  在高鹗所续的《红楼梦》中,第九十回是“瞒消息凤姐设奇谋,泄机关颦儿迷本性”,第九十七回是“林黛玉焚稿断痴情,薛宝钗出闺成大礼”,第九十八回是“苦绛珠魂归离恨天,病神瑛泪洒相思地”,接连三回书,一步步把自主婚姻与封建婚姻的斗争推向了高潮。第九十六回写到宝玉病了,黛玉去探,问道:“宝玉,你为什么病了?”宝玉笑道:“我为林姑娘病了。”寥寥数语,情意绵

  长。第九十七回写到:宝玉只听见娶了黛玉为妻,真乃是从古到今、天上人间、第一件畅心满意的事了,那身子顿觉健旺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受骗的。关于薛宝钗,只通过薛姨妈略带一句:便是看着宝钗心里好像不愿意似的。“虽是这样,她是女儿家,素来也孝顺守礼的人,知我应了,她也没得说的。”这短短几句话,说明宝钗是不愿意嫁给宝玉的,但她受封建的“父母之命”的约束,只得勉强应了。第九十八回写到宝玉受骗与宝钗成亲,黛玉不知宝玉是受骗的,只道他以前的话都是花言巧语,怎能经得起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便在阵阵鼓乐声中支撑不住。临终,猛听她直声叫道:“宝玉!宝玉!你好??”说到好字,便浑身冷汗,不做声了,这便是高鹗的悲金悼玉,字字悲天呛地,十分深刻动人。再看刘心武是怎么续的?他把真的当成假的,把无的当成有的,一切都颠了个倒。在他的笔下,自主婚姻与封建婚姻的矛盾斗争没有了,把太虚幻境当做实有的存在,而现实人生倒是虚无缥缈的。黛玉来到人间,是为了还泪。她的泪是红的,紫鹃接在手里,先还是软的,搁在白玉盘里,渐渐就变硬了,成了红色泪珠子。黛玉还对紫鹃说:“我的泪是还给一个人的,如今还完了,不欠债了。”此时,刘心武生怕读者忘了曹雪芹在第一回宝黛下世时的交待,特特再重复一遍,说明他这一探佚成果不是杜撰的。更可笑的是黛玉之死。他写道:“那时一轮冷月倒映在水塘中,那黛玉站在塘边,望那天上月,望那水中月,良久,转过身,从容解下腰上那嵌有青金闪绿翡翠的玉带,将其挂在岸边矮树的树枝上??,她用‘玉带林中挂’告诉人们,她是从这个水域里消失的?她一步步走进水中??当水深到她腰上时,忽然她的身体化为烟化为雾,所有穿戴并那月云纱披风全都绵软的落在水里,林黛玉的肉身没有了??”

  再看薛宝钗之死。刘心武写道:那天大雪,又闻雁鸣之声。麝月道:“天降大雪,何来雁鸣?”宝钗道:“可知是吉祥福音,宝玉要归来了!”宝钗要出门观看,麝月紧扶着她,略行几步,宝钗仰头朝天上眺望,就在那一刻,胸痹发作,麝月只觉她身子沉重起来,扶托不住,连自己一起倒下。那宝钗一倒,发髻上金簪掉在厚雪中直插朝天,闭目咽气,??那宝钗香魂已经出窍。麝月等三人将宝钗连抱带抬送至房中榻上,彼时两只秋后陨落在花棚中的玉色蝴蝶,忽然苏醒过来,从气口飞出,在宝钗头上蹁跹。麝月等惊奇不已,那一双团扇般大的蝴蝶,随即从风斗中飞了出去。就这样薛宝钗化蝶归天了。

  刘心武这样理解宝黛钗三者关系是很出人意外的。曹雪芹对这三个人有两句判词,即“玉带临终挂,金簪雪里埋”。按常人的理解,宝玉虽与宝钗结了婚,但他的心始终挂在林黛玉身上,薛宝钗是得不到宝玉的爱情的。现在刘心武把这两句判词分割了开来。“玉带临终挂”,是黛玉把自己的玉带挂到林中。目的是为了告诉人们:她是从这里消失的'。“金簪雪里埋”,是宝钗临死把金簪直插在雪地里,与宝玉无关。

  这样,不但红楼梦应有的积极意义荡然无存,读来连一点意趣也没有了,资料《刘心武解读红楼梦》。

  篇二:刘心武揭秘红楼梦之林黛玉血缘之谜

  林黛玉,《红楼梦》里的女一号,金陵十二钗之首,贾母的外孙女,贾宝玉的表妹。在《红楼梦》的人物描写中,作者曹雪芹用精湛独到的笔触,为我们展现了一个美丽柔弱、多愁善感、才华横溢、心高气傲的林黛玉。《红楼梦》第三回写道:林黛玉因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投奔贾家。在荣国府里,她惟一的知己就是贾宝玉。她对贾宝玉爱得真切,爱得执著,贾宝玉也对她爱入肺腑。可是,面对宝、黛之间的爱情,我们不能理解的是,曹雪芹这样一位天才作家,为什么要写一对血缘如此接近的人物彼此相爱呢?曹雪芹的“真事隐”究竟隐藏了什么呢?

  在《红楼梦》文本中,贾宝玉和林黛玉这两个艺术形象虽然被设定为姑表兄妹,但是在真实的生活里,这两个角色的生活原型,真的是血缘那么亲近的姑表兄妹吗?要弄清楚这个问题,我们首先必须了解贾母这个人物的原型。在《红楼梦》一书的人物当中,曹雪芹把贾母设定为贾府的老祖宗。那么,在真实生活中,贾母的原型会是谁呢?

  根据刘心武先生的分析,曹雪芹把贾政设计成贾母的亲儿子描写在《红楼梦》的文本当中,他的生活原型其实是曹頫,在真实的生活里,这母子二人并无直接的血缘关系。但是当我们阅读《红楼梦》文本时发现,贾母是有两个儿子的,如果书中贾母的二儿子贾政的生活原型是曹頫的话,那么,书中大儿子贾赦的生活原型又是谁呢?探究贾赦的生活原型,对于我们理解林黛玉的血缘有什么帮助吗?

  如果真的像刘心武先生分析的那样,《红楼梦》文本当中设定的贾母的亲儿子贾政,其生活原型是贾母原型李氏过继的儿子,那么,从生活原型的角度来说,贾宝玉原型就并非贾母原型血缘上的亲孙子。但是当我们在阅读《红楼梦》时会经常发现,贾母视宝玉为心肝宝贝、命根子,如果没有血缘关系,贾母能这样对待他吗?关于这一点,刘心武先生该如何解释呢?再有,《红楼梦》第三回写到,林黛玉初入荣国府见到贾母,贾母为什么那样激动?宝、黛的生活原型到底是谁呢?

  按照刘心武先生的分析,曹雪芹借助“真事隐”、“假语存”的写作方式,把生活中的真实映射在小说当中,以构成一个个独特的艺术形象。除了已经讲过的一些艺术形象来源于生活原型,还有一个人物,曹雪芹把生活真实中的她,加以变化,写到了小说里,她就是金陵十二钗正册里的李纨。在《红楼梦》八十回后写到,贾府满门被抄,为什么独有李纨母子除外,不加拘禁,后来还很发达呢?生活中的李纨究竟是什么人?探究李纨的生活原型,对于理解林黛玉的原型又有什么关系呢?

  按照刘心武先生的分析,如果李纨身上有马氏的影子,那么,李纨儿子贾兰的原型,会不会是贾母原型的亲孙子呢?如果真是那样,贾母身边岂不是有比宝玉、黛玉血缘上都更亲的骨肉吗?刘心武先生对此,又是怎么解释的呢?

  通过对《红楼梦》文本的细读,刘心武先生认为,贾兰这个角色的原型,与生活中的贾母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所以贾兰并非贾母的亲孙子,曹雪芹把李纨母子二人降低了一辈来写,目的是为了照顾生活原型的真实。而贾宝玉和林黛玉这两个人物在从原型升华为艺术形象的过程中,却基本上保持了原来的辈分,并且放手去写他们的爱情,写贾母对“木石姻缘”

  的支持。可是从高鹗续写的《红楼梦》后四十回当中出现了“调包计”的情节,写了贾母喜钗厌黛。高鹗的这种写法,符合曹雪芹的原笔原意吗?刘心武先生对此,又是什么看法呢?

  从今天开始,著名作家刘心武先生从文本细读入手,以全新的视角继续他的《红楼梦》揭秘之旅,大型系列节目《刘心武揭秘红楼梦》之林黛玉第一集《林黛玉血缘之谜》。

  篇三:读《刘心武揭秘红楼梦》

  20xx年,著名作家刘心武先生被邀请到CCTV-10的“百家讲坛”节目做关于《红楼梦》研究的专题讲座,该节目一经播出,便赢得了广大观众的好评,如此便有了《刘心武揭秘红楼梦》系列的付梓出版。当然,该系列不仅仅是刘心武先生红学讲座的一个书面集合,也是作者数十年研究《红楼梦》的心血结晶。

  刘心武先生另辟蹊径,以一个全新的视角诠释这本妇孺皆知的中国古代经典小说,从小说创作的角度分析全书,以探究“金陵十二钗”中秦可卿的原型为切入点,结合康、雍、乾三朝历史,考证书中各人物的生活原型,并剖析了书中遗留的谜团,开创了红学研究的“秦学”分支。但是这样的研究遭到了主流红学家的批评,很多红学大师对他的揭秘持否定态度。中国红楼梦学会副会长蔡义江先生把刘心武的观点称为“新索引”并认为“《红楼梦》不是一部影射某人某事的书,也不是暗藏有与它表现出来的人与事截然不同的谜底的谜。它没有什么像刘心武说的‘密码’,是不能用‘破译’或者‘揭秘’的方法来弄清小说所写的究竟是什么的”。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所副所长孙玉明认为,刘心武的揭密只是发挥他在文学创作方面的才能,对于红学的研究却有很多不够严谨的地方,而这也是红学界普遍的观点,他们认为,刘心武的揭密是对红楼梦的一番海阔天空的“说书”,很容易误人子弟。例如作者在讲到元妃原型的时候,用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曹雪芹应该有一个姐姐入了宫,先是在太子胤礽那里,胤礽被废后又转移到雍正这边,而这个姐姐,无论是关于曹家的史料还是有关宫廷的记录中都未见只言片语,那是因为乾隆皇帝采用怀柔的手段屏蔽了这样的一段历史。这样无根据的推测是学术研究不允许的,因而红学家们批判刘心武先生的想法纯属“想当然”。笔者仔细读了“揭秘红楼系列”的前两部,发现其中也确实存在着很多问题,从秦可卿的原型问题转到三朝的政治纠纷,引出日派(乾隆)与月派(弘皙)之间的明争暗斗,并将元春和秦可卿的原型推到政治斗争的风口浪尖,思维跨度之大,似乎有点逾越研究的底线,而且,作者觉得曹雪芹在有意回避雍正一朝历史,但是回避一说太过含混,是说不通的。在关于月派的研究上面,作者非常看重“脂批”,却过于讲求小说创作中“草蛇灰线、伏延千里”的思维方式,对于“脂批”的追究过多,难免有钻牛角尖的嫌疑。

  但是正如一句俗语“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文学是求同存异的。刘心武先生的理解从某些角度上来说的确过于偏颇,但是红学界一致的批判声也是有失公允的,何况作者自己也在书中(实则是讲座中)一再强调,他的出发点只是把自己对于研究红楼的心得,以一种轻松的方式和大家分享,为民间“红学”展拓出更为宽松和舒畅的挥洒空间。笔者个人认为,刘心武先生的研究还是很有价值的。他很注重细节上的考究,例如,书中提到“金陵十二钗正册”中元春的《恨无常》曲时,作者用了大量的笔墨剖析每一句的深层含义,列举了原书中的各个例子证明自己的观点,在讲到元春省亲时选的四折戏时,作者联系后面的故事发展,一一考证每折戏的隐含意味,而且,作者所选的例子通通在前八十回里面,因为作者觉得高鹗的续书有违曹雪芹的本意,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再如,作者研究妙玉判词的时候说到“肮脏”一词,他认为此处不该读作“ang zang

  (同为第一声)”,而应该是“kang zang(同为第三声)”,作者查阅了很多资料,并从文天祥的《得儿女消息》一诗中找到依据,此处的“肮脏”解释为“不屈不阿”,作者在研究的细致着实令人佩服。刘心武先生本身是作家,所以对于字词的选择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如讲到脂批的一段话时,作者强调是“逗露”(即为稍微表露)而不是透露,这样的词用起来可更见严谨性。

  更值得一提的是,刘心武先生从一开始就是否定高鹗的续书的,在第二部中作者结合脂批和书中前八十回的各种提示、仔细分析了各人物的判词和曲子,列出了一个“情榜”,也就是红楼一书中宝玉魂游太虚幻境时看到的《金陵十二钗》册,并总结出了另外一种与高鹗续书中所写的完全不同的结局:黛玉沉湖、宝钗无子、宝玉二度出家……且不说这样的推论的正确与否,光是作者坚持的努力和丰富的想象力就令人折服,若单纯的将这一系列的丛书看做是作者写的一本推理小说,我们也是获益匪浅的。

  从语言上来看,因为是演讲稿直接装订成书,未经加工整理,所以语言风格上的确太过口语化,在某些语句和段落上,作者显得有些罗嗦,但是,这样的“揭秘”,并不是什么研究型著作,更像是作者在与人闲聊自己的探究感受,所以对于书中种种问题,我们也无可厚非,而且,也正是因为书中平实易懂的语言,读者们才能更透彻的理解作者所要表达的、所要诠释的思想,也许这也正是这样的研究能够赢得多数普通读者青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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